,归附什么人其实并不终于。在突入而来的马隆五千大军与祖逖的数百祖家军的前后夹击下,有着两万之众的鲜卑与匈奴联军惨败投降收场。马隆收押了胡人后,率军接管了雁门关的防御。同时勒令宇文莫槐秘遣使者策反与招降在并
州的鲜卑人,否则将杀尽鲜卑全族。
宇文莫槐也意识到刘渊完了,蜀汉必胜这个大形势,很是顺从的答应下来,开始策划起对付刘渊的计划来。
另一方面,正与蜀汉分别攻打河西郡与雁门郡的东晋大军突然停止攻击,全军撤回了邺城。据说这是因为东晋新任的征北将军司马伦赶到了邺城,替换羊祜回临淄,全权负责河北战事。
刘谌在得到了羊祜父子调离的消息后,愣了许久。在他看来,司马攸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不明智,而且对于羊祜个人来说,也是一种极其不信任的表现,这也就意味着羊祜很难再受到重用了。
从蜀汉的角度来说,司马攸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刘谌自然十分的欢喜。只是从个人情感来说,他觉得这样对于一个名流千古的名将,尤其还是有民族气结的爱国名将来说,实在是有些可惜与不值了。
就在刘谌考虑有没有可能策反羊祜为自己所用的时候,一个惊人的消息传了回来。东晋卫将军羊祜在回临淄途中旧病复发而亡,享年六十二岁。羊祜死于途中的消息迅速在河北扩散开来,东晋将士与各地百姓们,尤其是并州百姓们无不痛哭流涕。刘谌深知羊祜很可能是因抑郁而引起的病发,在叹息之余,也是于晋阳城中吊祭羊祜,以此来表达对
羊祜不顾犯禁而抗胡的敬意。
至于东晋方面在得知羊祜病亡的消息后,反应各一,司马攸只是沉默哀叹不语,多数大臣则是唏嘘感慨。而刘弘痛惜之下,忍不住老泪纵横。只有司马伷等人他们虽然大多嘴上说可惜,心里却是偷着乐。
在他们看来,羊祜病死,他们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少了一个劲敌,空出了一个骠骑大将军的高位来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东晋新上任的征北将军司马伦并没有因为羊祜的死,受到丝毫的影响。他在简单的休整之后,便急不可待的集结兵马,挥师北上幽州,丝毫不打算给司马干喘息的机会。
一路上,东晋军势如破竹,很快就先后攻陷了上谷郡与范阳郡等地。司马伦难免得意忘形,打算趁着蜀汉刘谌与刘渊开战的机会,一口气占领幽州,灭掉西晋王朝,以立下不世之功。
只可惜司马伦在进攻到幽州治所,也是现在的西晋新国都蓟县城的时候,遭到了司马干的顽强抵抗。双方在蓟县城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其规模之惨烈犹胜邺城之战。不过,虽然久攻不下,但是司马伦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不断的从冀州各郡抽调援军,几乎倾河北之兵进攻蓟县,打算毕其功于一役。因为司马伦很清楚,只要啃下蓟县,那么幽州将在无力阻挡他的
脚步。
相反,如果司马伦无法攻破蓟县,那么蓟县之后的右北平郡、辽东、辽西、昌黎等郡,他也就别指望染指了。而司马伦也没有退路了,他必须要守住蓟县这个在幽州唯一的坚城,否则幽州将在无险可守。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蓟县如果丢失的话,那么西晋就相当于先后连丢了洛阳、邺城、蓟县三座国都。尤其是在眼前这种困境之下,那对于西晋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司马干也是做出了最后的赌注,将能够抽调的所有兵力全部集中在了蓟县,打算与司马伦进行除死方休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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