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眼看着，乔语欢从栏杆上滚了下去。
而顾时念，正抬起手。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
正好，像是顾时念伸手把乔语欢给推下去似的。
那些服务员看着顾时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有人尖叫了一声，捂着嘴巴，指着顾时念这边的方向，颤抖着说：“警察，救护车，快，快去叫！！！”
那些人纷纷散开了。
看着顾时念，像在看一个恐怖的人物似的。
……不是她。
顾时念的声音像在哽在喉咙深处。
一个音节也发不上来。
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乔语欢到底是怎么样了……
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
她没做！
什么都没做！
……
秦慕尘正在会议室。
一接到消息，撇下一大票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去了警局。
小豆包正在跟几个警察纠缠着。
凶恶的眼神，瞪的那几个警察都有些背脊发寒了。
“慕，慕少？”
有人认出了他，急忙恭迎了上来。
秦慕尘越过他，撇了眼还穿着学校制服的小豆包，想他可能也是接到消息了，所以赶过来了。
“顾时念呢？”
几个警察都很为难。
看他这个架势，只打算直接把人带走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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