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母亲相处的很是融洽,着实不多见。”君子修从虚无戒中取出一方巾帕,给白兰擦拭嘴角的辣椒红油。
白兰微微抬着下巴,让他擦拭,“嗯。很多婆媳关系都不好。大多是生活习惯和脾性不合吧。君冯氏是个很好的女人,她的性子像水,柔融的包容一切,所以没有什么不合的。而且她也很宠惯着我。嘿嘿,你不知道吧,我从来没有早起去跟娘请过安。娘也并不生气,是真的不生气。”
“呵呵,母亲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
说话、吃小吃的功夫,晏府的丫鬟茱儿又回来了。这次不光是她,还多带了一名禁卫军统领晏建义。
见君子修真的在,晏建义单膝跪地,向君子修抱拳行礼,“拜见丞相大人。”
“晏统领免礼。”君子修回道。
晏建义又向白兰行礼,“见过丞相夫人。”
“晏小将军不必多礼。”白兰回道。
茱儿也向白兰和君子修行了礼,然后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我们夫人说先用二百两的辟邪符试试看。”
晏建义顿时皱眉,看向货架上标注着二十万两的辟邪符,“怎么不买那个更好的?”
茱儿的脸腾的就红了。
“是小少爷的病重要,还是银子重要。”晏建义不悦道。
茱儿低着头,说话也不太利索了,“是,是,是小少爷。可是……”
白兰把货架上的辟邪符取下来,上面的灵力非同小可,只是普通人的眼睛看不出来罢了。
“小少爷的病?能告知详情吗?”原本她还以为,是晏府来讨好丞相府的,所以来奇货坊买东西。毕竟这几日的生意,都是来讨好的。现在听晏建义的意思,是真的有需要。
晏建义道:“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事儿还要从骑射大赛时说起。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儿,三箭都未中靶后,回府就跟疯了一样的练箭。每箭必中靶子。而靶子上的箭,多半都是正中靶心的。全家人都劝他别在意,胜败无常,运气使然罢了。但我那侄儿就是不听。这股劲儿一直拧巴了五天,才算过了,又去书院上学。只是上了没两天,又开始疯狂练箭,这一次练了还没两天,人就突然倒下了。嘴里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射不中,不可能射不中……’就跟中了邪一样,不吃不喝,到现在也过去快七天了,本来挺壮的一个人,眼瞅着脱了形。宫里的太医也请过了,太医说是心病,药石无医。所以才寻找其他的法子。我嫂子不信佛,只信道。听说奇货坊有正宗道家辟邪符,便想要试试看。原是要亲自来的,但我那侄儿实在让人担心,才派了自己的丫头。”
白兰点点头,然后看着柜台上的两张符,把自己画的收了起来,然后把君子修画的那张给了晏建义,“还是拿这张辟邪符去试试吧,滴一滴晏小少爷的血在上面,若是它变成飘尘消失,也不用在意,只管等第二天看小少爷可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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