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过是个奴才,主子要打要罚,都得受着。”
听到人人都偏帮到柳姨娘,江紫苏已经起皮的嘴唇哆嗦个不停,心中一片悲凉。
看到江紫苏的样子,叶寒萱心中同样气得厉害,气江紫苏的不争气,更气这些人的是非不分。
叶寒萱用同样的手段,压低成一个男人的声音继续说道:
“奴才不敬主子,主子责罚奴才竟然成了有失身份?这到底谁是主人,谁是仆人?人伦纲常都乱了!”
看着帮柳姨娘腔的男人,叶寒萱的眼里闪过一抹沉光:
“这位大人府上哪里,若是以后谁家困难,去这位大人的府上当奴才,可是比当主子都舒服。”
叶寒萱这一褒一贬既冷嘲了那个男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又打了个半是嘲讽的玩笑,倒真把不少人给逗笑了。
有了叶寒萱的这几句话,那男子似乎也品过味儿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实有不妥,便讪讪一笑,可不敢再接腔了。
“说的是,这景博侯府的情况倒是稀奇的紧。”
男人会心疼柳姨娘这样的女人,同样的,也有女人,尤其是正式会讨厌柳姨娘这样的女人:
“刚才看这位姨娘跟在侯爷的身后,反倒是侯爷夫人只能屈居于一位庶女之后,这事儿做的……”
说着,礼部侍郎的夫人抿嘴一笑,看着叶纪谭的眼里满是讥讽。
看来,景博侯府主仆不分,嫡庶不明甚至是宠妾灭妻的传言都是真的。
“不怕坏了名声?”
韩四晔看着叶寒萱的眸光里满是好奇,天底下的女子皆是十分爱惜羽毛。
不论家里有没有矛盾,便是真有见不得光的矛盾皆是使劲儿地捂着,不让人发现。
偏叶家这位大姑娘反常理、背道而驰,景博侯爷一直以来捂得极好的事情,竟叫叶寒萱用揭了出来。
“名声?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叶寒萱睨了韩四晔一眼:
“有再好的名声,那也不属于我跟我娘,凭白便宜了别人。既是如此,那不能吃的玩意儿,我为何要在意,我没有,谁都别想有!”
叶寒怜休想像上辈子那般,端着景博侯府嫡次女的身份,风风光光地嫁给叶纪谭给她觅的如意郎君。
叶寒怜日后便是真要嫁人,她也要叶寒怜声名狼藉地嫁出去!
她倒是要看看,就叶寒怜的歹毒心肠,险恶用心,叶纪谭这个当爹的能给她捂多久!
“今日乃是娘的寿辰,你自个儿去祠堂令罚,抄写百遍家规。”
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叶纪谭并不希望明天传出叶家家纪不明的坏名声来,唯有压抑住心中的不忍,罚了柳姨娘。
“是,侯爷。”
柳姨娘羸弱的身子一阵轻颤,似秋雨之下的黄叶,染上凄苦之色。
就柳姨娘的做派,叶寒萱只想到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看到柳姨娘被逼离场,叶寒怜很是不甘愿。
她本想借着这次的机会,不但当上叶家的嫡长女,更让升一升姨娘的位置。
再怎么样,平妻甚至是贵妾都比姨娘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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