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如何让我的鹦鹉张嘴的?我这宝贝,平日里可只听我的话。”
北冥焰眸色一暗,俊美的面孔闪过一丝黯然。
“说来婆婆可能不信,驯服鹦鹉的方法,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她幼年时,家中便养有一只鹦鹉,说来,与婆婆这只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蓦地,婆婆忽然面色一怔,旋即抓住了北冥焰的双肩,一脸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你母亲叫什么?”婆婆双目炯炯,紧紧盯着北冥焰问道。
北冥焰的脸上透出几分不解的迷离,“母亲的闺名已鲜有人记起,这些年,大家都唤她冥后。”
婆婆身子一僵,眼中的精光,有一瞬的凝滞。
“婆婆?”北冥焰凝眸,轻声唤道:“您怎么了?”
半晌,婆婆才回过神来,苍老的面容透出几丝复杂的悲戚。
她双手颤抖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景泰蓝瓷瓶,将北冥焰手中的黑色药丸,装进小瓶里,又塞到北冥焰手里。
“百草丸拿走,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罢,她背过身去,步履蹒跚地朝内室走去,再不理我们。
望着婆婆离开的背影,我不由走过去,悄声说道:“这婆婆,似乎认识冥后。”
北冥焰微微点头,面色却露出些许凝重:“我想,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我还想问什么,北冥焰却拉住我的手,带我离开这里。
我最后望了一眼白雪覆盖下的木屋,苍茫的白色世界,唯有这座孤零零的房子,傲雪而立,透着越世千年的不朽沧桑,就如同这木屋的主人。
彼时,我和北冥焰已原路返回,踩着来时的脚印,很快就走了大半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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