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瑶默了。
半晌后,她还是老实的又道:“一日都没有进食,酒喝多了,就这样了。”
一听拓跋一日都没有吃过东西,孟竹青心疼的要死,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一分。
“那末将去给郡主煮点粥来。”说着,孟竹青就又转身朝外走。
这次,拓跋瑶没有叫住他。
而孟竹青的身影一从视线里消失,拓跋瑶先是五味杂陈的垂下眸子,半晌后,才抬起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但她刚揉太阳穴,肚子更加火烧火辣了,让她立刻又蜷缩起了身体,紧紧抱住肚子,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可还是无比难受。
以前她都没有喝醉过,这是第一次。
肚子那么难受,加上解酒药丸药效仍在发挥作用,拓跋瑶脑子更清醒了。
这更清醒了,拓跋瑶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在凉亭喝酒时都发生了什么,但除了她不停在凉亭喝酒,喝的夜越来越深,其他的她都回想不起来。
那孟竹青怎么在这里?
想到方才她问孟竹青也没有回答,她就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不过……
感受到手上的疼痛,拓跋瑶抬起右手一看,发现手竟然受伤了,让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觉得应该是自己伤的自己。
她一点都不信她这手上的伤可能会是他弄的。
他是什么人,她还是很清楚的。
当孟竹青端着粥进门的时候,拓跋瑶才挣扎的又从床上坐起,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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