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竹青去雇人来灌溉的这天,安静跟萧长翊感叹:“若是有水车就好了,哪用人挑啊,直接用水车从河里将水运到沟渠里再流到田里就成,不仅方便,人还轻松。”
“水车?”
“嗯,水车。我记得我爷爷家有个龙骨水车的,手摇的,结构倒是不复杂。我没想到会热那么久,若是我知道,早就将那龙骨水车画出来让木匠做一个了。今儿个急着灌田,是来不及了,等孟竹青再来,我们就让孟竹青拿着图纸去找木匠做一个。”
顿了顿,安静又道:“其实现在我们没有水车也无所谓,反正我们那田现在都是雇人灌的,又用不着你去灌。我做水车,主要是为了方便我们日后,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会再遇到这样的旱情,水车做好,备在那并没有一点坏处。”
“嗯。”顿了顿,萧长翊问:“静儿,旱极必蝗,你可有法子?”
西雲国史上有三次蝗灾,每次蝗灾都损失惨重,最后,又演变成了饥荒,而每次饥荒都会死很多人。
可就算每次死了那么多人,但对那漫天蝗虫,他们还是束手无策。
每次都是‘蝗群所过,赤地千里’。
安静则被萧长翊的话给逗笑了,打趣道:“相公,你现在都直接问我法子了?我这个人是不是在你这里太透明了?”
萧长翊道:“不透明……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保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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