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言愣了一下,略微耸耸肩,似懂非懂,他生性自由,不喜拘束,也没有遇到过可以让自己发疯的人,唯有兄弟还算得上是人生中的重要部分。
至于爱人和爱情,似乎是天方夜谭一样的存在。
两人一起走上去,医疗室外面守了一大堆的乌龙队的人,殊笙直接出示戒指,那群人面面相觑却也无可奈何,更何况璇玑的人一直在暗处,他们也算是同类,自然能察觉到对方的实力。
殊笙换了衣服进无菌室,却没有敢靠近马少寒,愣愣地趴在窗户上,看里面一动不动的人。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人会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这里,就像个孩子,无声无息。
——大叔,你快点醒过来,这个世界没有你对我来说一点也没有意思,毁了才好。
“他什么时候会醒?”她目不斜视地看着里面,一边问身边的靳墨言。
靳墨言顿了一下,沉声道:“杨医师的意思,要看情况,有可能这两天就会醒,也有可能……要很久。”
“什么意思?”殊笙的眸光一凛,定定地看着靳墨言,周身升腾起令人压抑的气场。
靳墨言被她忽然变化的气场震到,一五一十地解释,“他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当时璇玑的人离得太远,根本无法靠近战圈,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打散了周围的敌人和乌龙队,我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情况。”
“刘亭之说,他的大脑受过一股重力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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