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些,已经是满头大汗,嘴唇干涸地仿,佛多年没有下过雨的黄土地。
尤其是那双手,颤抖地已经没有知觉。
仿佛每多说就一个字,就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殊笙目光淡淡地,看向院子被一坛一坛地搬上来地东西,语气仍旧是平淡无奇,只是眼睛里闪烁的暗芒,已经无论如何都藏不住。
“那少女是怎么提炼毒的,第一批毒都去哪儿了?”
男人这一回没有迟疑,说的大概真的是真话,无力地道:“不知道,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只要按时把原料给她送过去就行。到时间再去悬崖边上拿毒品,时间固定,不会更改。”
“原料?”殊笙鹰隼般地目光扫过去。
男人浑身一颤,仿佛是想到了可怕的画面,“就,就是活人,都是一些上门求毒的瘾君子。我们答应了少女,会定时给她送常年有毒瘾的人。”
殊笙皱眉,目光暗沉,“你们这不是自断财路?”
男人摇头,有些惊慌,“不,我们当然不会动那些大主顾,只是将一些常常零零星星购毒的散客抓住。这些人一般都是吸毒吸的倾家荡产的,就算死了也没人注意,方便利索,还没有本钱。”
用毒去喂毒,这些毒贩子根本就是被那些人利用。
那个少女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蛊虫,全都是因为一个目的而存活。
冰毒素!
她当年为这样东西疯狂的时候,一个失足发现的方法。
用人体来养毒,结合苗疆提炼蛊虫的方法,一劳永逸,最大限度地利用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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