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屋里,李玉篆就感到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她身子不由抖了抖。
这股阴风很好用奇怪,她感到阴冷的同时,觉得黏黏湿湿的。
“我老婆在这边。”何超带着二人走到一间房。
李玉篆和老黄走进屋,接着就是呕地一声,老黄差点就吐了!
只闻得整间房臭哄哄的,那种臭味,混合着阴气,特让人反胃。
“唉……又拉了——”何超脸皱了起来,一胗的厌恶。
李玉篆望向床上,只见一个女人躺在上面,被子裹得紧紧的,正在发抖,白眼微微上番。
那股子臭味就是床下传来的!
床下一个水桶,桶里满是屎尿,李玉篆恶心得脸都青了。
李玉篆说:“你们就在床板下开个洞,也不给她穿裤子,急了就往下拉?”
何超皱起眉:“这样不会捂在裤子和被子里。”
“也不怕她冷么?”
何超眉皱得更深了:“上面盖好就行。”
李玉篆冷笑了笑。
“大师,请你快点驱邪吧。”何超急着说。现在叶少柔成这样子了,下一个岂不是轮到他了?
老黄一张老脸黑了黑,这里阴气比上次吊死鬼还重,想到老陆头才起坛就吐血,不禁身子抖了抖。
老黄望向李玉篆:“你有法子么?”
李玉篆望着床上的叶少柔,最后眯了眯眼,眼珠突然一转,指着墙壁:“嘿,你家墙壁渗水!”
何超回头看,只见墙上的确有水露,就像南方的回南天一样,潮湿,手在墙上一抹,就能出水印。
李玉篆突然说:“我肚子饿了。”
何超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脸色有些不好,事情还没一点头绪呢,就要吃饭了!
但他还是说:“那就吃饭吧。”
三人出了屋,上了车,李玉篆又说:“你家墙上的水,是老太太死后才有的吗?”
“不不,一直都这样……”何超说,“因为傍边是鱼塘,所以有水气。”
李玉篆却道:“这是秋天,再有水气都干了。你建房时就有的吗?”
“不是……但也有很久了……”何超皱着眉回忆起来:“这水气大概好像是去年春天时起的吧,春天雨水多,这屋子就湿淋淋的,然后一直湿淋淋的……也大概一年多了。”
“去年春年,没干别的特别的事情吗?”李玉篆说。
“小姑娘,现在是我老婆被我妈缠上了,你不要一直研究我家房子。”何超有些不奈烦了。
“好吧,那你妈是淹死的吗?”李玉篆说。
何超气得一个倒仰:“我才说了,我妈是从山上滚下来摔着,然后病死的。”
老黄推了推李玉篆:“你正经说下,能解决他妈不?”
李玉篆说:“我感觉不到他妈有恶意。”
何超脸都青了:“还叫没恶意,都弄成这样了。”
“你这屋子不止一样东西。”李玉篆说,“感觉有两种阴气,一种是你妈的,在叶少柔身上,另一种湿嗒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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