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五日后,宫宸戋带着云止,两个人一道前往了“隐氏山庄”。
隐氏山庄,顾名思义,谐音“隐世”也,有避世之意。而隐氏山庄距离四国交界处不是很远,横跨了南灵国与西楚国两国。至于庄主是谁,天下皆知,可真正见过其真面目的人却又屈指可数,就连云止都一直未有机会得以一见,神秘至极。
庄内,云止与宫宸戋一道走进去。
一抹熟悉又陌生的玄色身影,几乎在云止与宫宸戋进去后脚便迎了出来。
“少主。”迎出来之人,立即对宫宸戋拱了拱手,神色恭敬。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东华城云止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与西飞扬和西飞凌在一起的——朱银安,天下第一首富。
当时,云止还不知西飞扬与西飞凌的身份,而朱银安倒是云止一直想结识却一直无缘结识的。另外,据云止所知,朱银安乃西楚国人,与西楚国众皇子的交情都不错,尤其是与西楚国二皇子西飞凌与西楚国九皇子西飞扬。
一时间,云止心中不由好奇起朱银安与宫宸戋之间的关系!
“少夫人,左相,好久不见。”朱银安在对着宫宸戋拱了拱手后,立即对着云止一拱手。
“朱公子,好久不见了。”云止回以一礼,也拱了拱手,莞尔一笑。
“请。”朱银安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片刻后,大厅内。
下人送上茶盏后,便快速退了下去,没有一个人靠近半步。
宫宸戋端坐首位,云止与宫宸戋同坐,中间隔了一张桌子,分别放了两盏茶。
“少主,房间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入住。另外,派出去的人已查到东清帝东方卜的下落,至于北堂帝琳琅还未有半分消息。”朱银安坐在下方右侧的首位,对着宫宸戋道。
宫宸戋听着,侧头望了一眼云止,吩咐道,“继续派人查。”
“是。”朱银安立即应道。
云止看着听着,一时间,心中不由越发好奇起宫宸戋与朱银安的关系。朱银安他,俨然听从宫宸戋的命令行事。另外,隐氏山庄与宫宸戋究竟有什么关系?与朱银安又有什么关系?庄内的人,明显视朱银安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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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云止独自一个人坐在湖畔边的亭内品茶。
朱银安漫步到来,浅笑着步入亭子,“左相这般好的闲情逸致,可是在等在下?”
“朱公子,请坐。”云止抬头望去,抿唇一笑,确实是特意在此等他。因为,自来到了这隐氏山庄后,她心中布满了一系列的疑问,她想要解开。
“依在下看,还是请左相随在下走一趟,自可解开左相心中的谜团。”
朱银安笑着道。话落,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云止起身后带着云止往庄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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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氏山庄横跨两国,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又或者可以说同时属于南灵国与西楚国。而隐氏山庄的外面,周遭一圈,乃是大大小小的村子,再远些便是两国的城镇了。多年来,因隐氏山庄不具任何威胁性,南灵国与西楚国平分秋色,便一直未有任何一国对付隐氏山庄来打破这一平衡,隐氏山庄便在这样的平衡中岿然而立。
酒越陈越香,隐氏山庄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显神秘,而又神秘得不引人注视。
云止对于这隐氏山庄,是听闻过的。并且,当初还曾派人调查。只是,派出去的人始终未查到任何消息。
“左相,请。”朱银安再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止顿时倏然回过神来,面上未露分毫,在朱银安的带路下,与朱银安一道上山。
隐山,离隐氏山庄不远,从隐氏山庄的后门出去便可一眼看到,高耸入云。而隐山原本并非这一个名字,因后来有人这么叫,久而久之便以此为名了。
山顶,寒风萧萧。
云止负手而立,放眼往前望去,淡笑问道,“不知朱公子为何特意带我来此?”
“对于宀氏一族的灭亡,天山二十多年前那一场大浩劫,左相可知?可清楚?”朱银安不答反问,同云止一样负手而立。
“知道。”云止一怔,不解朱银安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些。
“当年,四国一起出兵攻打天山,欲平分了天山。后来,东清国突然毁约,助天山一脉的部落一起对抗三国。最后,东清国在三国撤兵之后,一举灭了天山一脉……”朱银安再道,而这些几乎是众所周知的,“虽说天山一脉最后是灭在了东清国手中,可是,与其他三国也绝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云止微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听着。
“当年,在下的命由少主所救。之后,在下冒作商贾之子前往西楚国。表面上经商,实则暗地里为少主收集情报与扩展少主在西楚国的势力。其他两国,少主同样安排了人。而他们现如今的身份,或许是左相你也猜想不到的。”
朱银安竟是宫宸戋派去西楚国的人,而朱银安现如今乃天下第一首富,那可想而知宫宸戋派往其他两国的人其现今的身份也绝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云止听着听着,心下不由一惊,难怪当日东方卜会说那样的话,而宫宸戋身上还多得是她所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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