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绵和齐珺怡的事情,说大不大,但也绝对不小,但洛倾没有想得的是,展怀安一回府,处理这点事情完全偏袒向了齐珺怡,只鞭打了她几鞭子,让她给楚绵绵道个歉,就算了事了。
楚绵绵性子一向软弱,这种时候想着自己母族国家没有齐珺怡有势,居然也忍了下来,而展怀安给她的安抚不过是几箱子珠宝赏赐。
洛倾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了起来,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不该是展怀安该有的态度,还有他恰好那个是进宫,是皇上给他说了什么?还是追随他的政党给他出了注意?
明明该是一件大事,却在没惊动太子府以外的人,就轻易解决了,偏袒齐珺怡是因为齐律最近会有所行动吗?
洛倾猜不到这些理由和原因,而最近皇上忙着应付狼族和北淮来的使臣,展怀安身为太子,自然也没得到清闲,也就没什么时间来找洛倾虚伪地谈情说爱。
洛倾乐得自在,太子府如今乱成一锅粥,没人有时间搭理她,她几乎每日都有空带着白露出去溜达一圈。
而今日,洛倾心里大概计算着离开临阳城的时间,想最1;150850295305065后去一次怜楼,那个她第一次在这个异世界得到帮忙的地方,好久没踏足哪里了,不知道竹影过记不记得她。
竹影上次还替她照顾洛言铄呢,也该好好谢谢她,最后也算是这段时间,对她们的告别吧。
白露这几天也玩了欢脱了些,性子都没个收敛,此刻也没注意到洛倾的异常,只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小姐,我们可好久没去怜楼了,也好久没穿男装了,也不知道竹影姑娘最近过得怎么样,小姐曾经该花银子捧她,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小姐。”
洛倾闻言无所谓地笑了笑,竹影是陆宴卿的人,身份只怕不是一个红尘女子那么简单,捧过她,只怕不会成为她记得自己的理由,而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太子妃,才是她会记得自己的原因吧。
洛倾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上,“别这么激动,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你家小姐我平时里还缺你的不成?”
不知为何,最近总感觉不太平,像有要事会发生一般,可她又猜不透会发生什么,心底想着这次出府以后,往后还是安安分分在太子府宅着,到了时候,她自然离开这个鬼地方。
而此刻太子府内,气氛却有些不好,竹影房间的门紧紧关着,老鸨脸色不太好看,却请不竹影的身份,不敢上去叨扰,可面前的人,也是她得罪不起的啊,“你看啊,这位爷,我们怜楼姑娘多得是,只是这竹影和怜一两位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这是我们怜楼的规矩,爷你初来乍到可能不懂,要不今楼里姑娘随你挑,爷就当给老身行个方便。”
老鸨语气还算恭恭敬敬,看着面前看上去年纪轻轻,却给人无端压迫气场的男人,心底却有些直发毛,她在这天下脚下,什么王的王公贵族没见过,却没人给她如此强烈的嗜血压迫感,哪怕是主子,那也是面上和风细雨的。
这人看着也是面生,只怕不是东越人士,最近这临阳城也实在不太平,她虽面上无所谓的样子,心底却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赫连君目光落在老鸨那张快要笑成花的脸上,眸子里的情绪翻涌,最后也只是嘴角一勾,嘲讽地甩出几个字,“本公子给眯两千两,今儿个就要这竹影了,出来卖就是出来卖的,还给本公子矫情上了,不就是嫌银两少了吗?”
老鸨神情一僵,一知道这是个不好打发的主儿了,不过心底却是对他的话有些反感,怜楼里堕落风尘的女子,那都是有原因的,谁平白无故放着清白的人家不去,要来着风尘场所,可他一句出来卖的,竟然将她们贬低得如此一文不值,真是初来乍到一点不懂怜楼的规矩。
心底想着这般想着,面上却还得一副高兴的模样,这开门迎客的,就得这个态度,“公主,这真的不是银两的问题。”
赫连君见她如此不识抬举,脸色更沉了,这东越莫非连个风月场所都能欺负起他来了不是,他朝身后示意了一下,鲁亦马上上前将手中的钞票塞进了老鸨的手里,“开门做生意,那有不接客人的道理,你别欺负我们外地人,不懂你们这儿的规矩,这规矩是人定的,那就有人能打破不是,还劳请妈妈请了竹影姑娘出来。”
老鸨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清冷了几分竟然完全不将他手中数目可观的银两放在眼里,“公子就别为难老身了,我们怜楼那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公子若执意为难竹影,那还是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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