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抹额头,这才意识到不止额头上满是汗,连贴身的衣裳都湿了,“约莫是有孕的缘故,特别怕热还犯懒。”说着,还尴尬的笑了一下。
“你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他问。
这么一问,我倒还真觉得有些不一样,“平素觉得胸闷,夜里偶有发热。是不是每个怀孕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问完这话,我猛地想起这么问,会不会让他想起了姚馨1;148471591054062儿当初有孕之事??
我张了嘴想解释,姚馨儿失去孩子那件事,跟我真的没关系。
可不容我解释,子宜已经端着药进来,“夫人,您的安胎药。”
轻叹一声,罢了,以后有的是解释的机会。
安胎药吃了好几个月,周大夫说我这胎像还是很弱,真叫人费解。
我又不敢入宫,免得惹母后生气。
其实我最不讨厌喝药,苦啦吧唧的。但我却不得不将安胎药喝得一滴不剩,抬头正好撞见徐琰卿复杂的眼神。
他看着我,面色略显苍白。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好好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我与心爱之人的孩子,我一定会拼劲全力去护他周全。
徐琰卿握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句,“谢谢。”
我一笑,“照顾丈夫是为妻的本分。”
“南淮月,你恨我吗?”他突然问。
我一愣,“除了姚馨儿的事儿,你可还对不起我?若没有,那便不恨罢。”
“若有呢?”他追问。
我有些犹豫,抚着自己的肚子说,“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事。”
徐琰卿坐起身来,“我得的是瘟疫,你当真不怕死?”
“没想那么多,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望着他,“大不了跟你一起死,生同衾死同穴。”
徐琰卿只是看着我,没有再说话。
连姚馨儿都不愿来照顾感染瘟疫的他,唯有我留下来伺候,能不能让徐琰卿有一点点感动??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