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业山说话,周琼笑得前仰后合。这个笑话钱三运以前听过,所以并未觉得好笑,他看了梁诗韵一眼,见她也忍俊不禁。
轮到周琼了。她不紧不慢地说:“宿室里弟兄们正围在电脑前看岛国动作片,正在播放女主角脸部特写。一个哥们突然跳起来神色慌张地大喊:我妈!我妈!我妈!然后把播放器给关了。哥几个瞬间石化。转眼一看,原来他妈正好给他打电话,他怕妈妈们听见片子里传出来的声音。”
周琼说完,胡业山捧腹大笑。梁诗韵将嘴里的菜都差点喷出来了。钱三运见此情景,也哈哈大笑起来。
轮到钱三运了。他心里想,段子不能说得太黄,否则会让梁诗韵怀疑他的人品,忽然想起了以前曾听过的一个长段子,于是一字一句地说开了。
“我就要和相处一年的女友结婚了,毫无疑问,我很高兴。现在唯一困挠我的是:我未来的小姨子,一个20岁的漂亮女孩。她喜欢穿紧身的低胸T恤衫以及迷你短裙,经常在我的面前有意无意地弯下腰,更要命的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从不这么做。要说她没有诱惑到我,向毛主席保证,那是我在撒谎。直到那一天,我未来的小姨子打电话给我,让我去看看请柬的准备情况。当我到达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迎接我的是她无尽幽怨的眼神:我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你结婚之前,把我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你。她在楼梯上对我说:姐夫,我在卧室里等你,如果你决定了,就上楼来找我。我呆立了一分钟,然后做了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事:拉开大门,走向我的汽车。门外,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老泪纵横,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亲爱的孩子,我们家的测试你已经顺利过关了,欢迎你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中。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是:把套套放在自己的车里是多么的重要啊!”
一直很少说话的梁诗韵微笑着说道:“钱主任的这个段子很有内涵。”
周琼听完惊呼道:“天哪,原来套套放在车里,没读最后一句,还真以为遇到了柳下惠!”
胡业山接过话茬:“世上哪有柳下惠?哪有不吃猩的猫?”
胡业山还有意无意地瞥了梁诗韵一眼,意思像是说,钱三运也是一直爱吃腥的猫。
说完段子,几个人又在周琼的提议下,玩了几个酒桌上的小游戏。
胡业山像是有意成全钱三运,不停地劝梁诗韵喝酒。梁诗韵涨红了脸,一脸无奈地望着钱三运。
钱三运本来就没有打算今晚搞定梁诗韵。据他判断,如果以试卷答案及保证她考取公办教师作为交换,让她陪他一夜,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并不想这样做。男女之事,一旦牵扯上了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就变味了。这就好比嫖娼,男的付钱,女的脱裤子。
钱三运的想法是,真心帮助梁诗韵实现自己的梦想,然后,让她心甘情愿地献身于他。
钱三运说:“胡局长,梁老师酒量有限,我看就饶了她吧。”
胡业山仗着酒劲,说话开始口无遮拦,坏笑道:“其实啊,喝了酒更助兴。等下我要和周琼去金色年华大酒店开个房间,你们要不要开一个?费用由我来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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