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可能是哪一种,我都必须得到它,我相信裘德考玩了老命才得到,得到就满足的东西,一定对线索至关重要。
“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我看向秀秀。
“明天中午,在新月饭店,”。秀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新月饭店?”,这是一个想想都头疼的地名。
当年大闹新月,开琉璃孙的天花的时候,哪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可如今,这东西就摆在那,这就像是个馋嘴的孩子,好吃的就摆在桌上,可动一动大人就得皮鞭子伺候。
小花嘿嘿一乐,旁边的黑眼镜也笑得很诡异,我感觉他们似乎在憋着看我的笑话。
“到底去不去呀,要不,我再给你买瓶二锅头明早您壮壮胆儿?我的假三叔”,秀秀也开始乐了起来。
“去,怎么不去?老子没杀人、没犯法、没偷娘们、没拐孩子的,光明正大,真要被堵那出不来,我还就不信你们都见死不救了”,我嘴上硬着。
“别,我还真怕您现世,琉璃孙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新月那面的事儿早铲干净了,琉璃孙不太好对付,这老头越活越小气。您呀,明儿简单的弄个面具,别太扎眼就行了,可要想即安全还不扎眼,您还真不能自己去”,秀秀慢慢的说着,一口俏皮的京片子味儿就出来了。
“而你又不能跟我一起去,现在就让我那俩不省事的哥哥知道我的阵营里多了你这么个主儿,显然对今后的事情只有阻碍没有帮助。”,秀秀啴啴的说。
“既然他在这里嘛”,我随口指了指名字叫解雨辞的黑眼镜。
“这么说,你们是打算让我和黑眼镜一起进新月坐在一边,然后秀秀你再带着人作为另一个势力,双方配合随机应变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对这次拍卖会忧心忡忡的呀?”。我伴随着疑问的说道。
“京城最近地面儿不太平,有点乱,我说了,几个坊间做经手的老妖怪突然都在坊间露面了,这不寻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并且,不仅仅只有我们意识到这一点,连琉璃孙的最近都收敛了很多,同时,他的伙计最近也在四九城的打听行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买卖要出市。”,小花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对京城的坊间不太熟悉,除了琉璃厂、潘家园、报国寺等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外,几乎一无所知,面对京城和上海的古董坊间行情,我这个杭州店铺小老板,犹如坐井观天,在这点上,我和二叔,三叔,即便是胖子,都相差甚远。
同时,小花和秀秀明知道这古环可能会造成很大的麻烦,为什么还会站出来帮我?,老九门虽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交情,可传承到了我们这一辈,特别是几十年前的大变故后,彼此间已经没有了那种同道之情。在这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我心里开始狐疑着。
“我们两家也撒人手出去打听,但一无所获,除了几幅八大山人的奇画外,没什么值得多看一眼的东西,可八大山人的画,还不会令这些人大动干戈,所以,我们也是一头雾水。”,秀秀接道。
“先等等,明天的新月饭店就按你们的计划来,但在这之前,我想知道,秀秀,你进门时所指的谈生意是什么意思?假如那几个老妖怪盯上的也是这古环,你们把我找来是让我跟人拼财取物,很显然跟你们比,我没财,也没任何筹码,显然,无论财力人力都得你们投入了,那么,在这个古环身上,你希望得到的是什么?”。我打断了他们的叙述,而且直截了当的把我的疑问放到了桌面。
经历的过往的事情后,几个月的沉思,改变了我很多性格,我清晰的看到,任人摆布的结果要么尸骨无存,要么最后别人施舍的告知你一二三四,无论是三叔、小花、解连环还是人和人,可结局,你永远是那个只能听的人。
其实“听从”,很符合我原来的性格,我并不主动,这就是原来的我,但现在,我要独立起来,如果说过去,我在幻想着通过找到三叔或者其他人来曲线找到事情的真相,那么现在,我想通过我自己,直接面对一切事实。
秀秀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抿嘴一笑。
“吴邪哥哥你变了,呵呵,既然这样,也就实不相瞒,交易的条件是,我想跟你进一次巴乃古楼”秀秀盯着我,说出了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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