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一会儿发白,一会儿泛红的脸蛋,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再不与他多费口舌,转而披被下榻,走去屏风之后。
霍景腾不禁露齿大笑,“你这是甩尾巴甩习惯了?还要拿条被子甩甩?”
少来!这会儿居然还出声逗趣!一点都不好笑!为防他透过轻薄的屏障看到,司绫衣侧身将棉被搭在了上面。
霍景腾自然瞧的清楚,某个狐狸娘子就是十足的小丫头心思,倘若他真想偷看,即便隔着一床厚棉被,他也是有办法的!
忽然觉了身子凉凉,只得蜷起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感叹入夜时分,寒气透窗。
司绫衣瞬时走出,不忘提着被褥摆袖靠近。经过床榻边时,便扬手甩给了他!
自是带了些许火气,全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那么大劲儿干什么?被子也能捂死人的!”
“那就捂死你算了!”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自己当真是被狠狠的算计了!方才打开衣柜时,本是想找一件他的衣裳先换上,哪知里面竟放了好几件女儿装!
新婚第二日,是娘亲拿来的衣裳。她根本没机会扒衣柜!这会儿倒好,满满的惊讶,全全是她喜欢的颜色!
而且,哪一件都似量身定做!
尚卿凝比她个子高,也稍显清瘦,根本就穿不得!
“依依,你怎么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伸手指指,狠狠的扭扯嘴角。
她要去找凝禾母亲问清楚!难道,她就不算是她的女儿吗?居然如此的算计她!
竟是早早的就做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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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昃堂内一如往常般的灯影旋绕。
白祁悄悄走过,本是要去帮师弟云天送药。忽而停下脚步,便见那纸窗之上印了师父的影子。
不同于往常,他没有在桌案前,看书习字,而是手握酒壶,口口入吼。
许久没有见过师父这般了!
白祁心中不解,上一次看到他如此,还是在母亲的忌日,然这日子算来也不对!
猛的抬手击头,“又犯毛病!师父的隐私还想着好奇!还不知严重是不是!”无奈摇头,赶紧提步走远。
唯留那孤影独映纸窗之上。
房间内,南宫枭再次闭目高昂,让酒水顺着壶口迅速流下。有的灌入喉中,有的延脖颈垂袭,润湿衣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本应惦记着该惦记的,却是被另外一件事,烦闷不安。
世间可有一种酒,能让人失去对情的感知。或是,重回过去,不再被情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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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要来找凝禾母亲摊牌的,却生生被她拉来了厨房,大晚上的自煮自食!好一个体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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