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红军点头笑道：“平时的烤鱼有点咸吧。”
“有点。”林凡偷笑道。
轻微加了点盐在锅里，红军扭头问道：“你刚刚说啥来着？”
林凡先是一顿，想了起来：“我说，你那游戏ID“红军”，就是因为这首歌取的吗？”
“这倒不是，不过也多少有点关系吧。”红军解释着，回问道：“《七律·长征》可会背？”
“那当然。”林凡自信道，这般说着刚要张口背，便是点着头，“噢~”了一声，明白了什么。
随口聊着游戏，两人有说有笑，不到半小时，木桌上已是摆上了一大盘烤肉、一份烤鱼、几盘时蔬，外加三串林凡喜爱的烤馒头。
“来，走一个。”餐桌上，红军举着一杯啤酒，同着林凡说道。
“来。”林凡应着声，碰杯后一饮而尽，这啤酒清爽甘醇，一口下肚，刺激着味蕾。
两人一言一语聊着天，大快朵颐着，红军小喝一口啤酒，随口问道：“我说，林凡老弟，你在这黑网吧干了两个多月，你爸不骂你？”
林凡苦笑几声：“要是有人骂我就好了。”
“怎的？”红军诧异着，左手端着的啤酒杯放在了桌上：“你是离家出走，躲到这里来的？”
“没。”林凡应声道，将口中食物一咽，瞧着红军摇了摇头，轻声道：“没家。”
一听这，红军伸向烤鱼的筷子停了下来，只是不解地看着林凡，面色透着几分困惑与关心。
瞧着红军此般望着自己，林凡咧嘴笑道：“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爹没妈，从来没人管我，想干嘛就干嘛，轻松自在得很~”说到这，并不喜欢饮酒的林凡倒满了酒杯，和红军一碰杯后，一口闷入。
听着此话，红军并未言语，只是陪着一杯后，再次将两酒杯倒满，未做停歇，又是灌入一杯。
酒过三巡，两人一直吃着菜，半天未支半声，又是一杯下肚，红军瞧着林凡开了口：“那你在哪长大的？”
“孤儿院”林凡淡定说着，又是补充道：“不过现在这几年都改称呼了，叫福利院，但其实里面既没有福，也没有福利，纯粹是活着，苟且的那种。”
说到这，林凡从桌上的那包中华烟中抽出一根，放在嘴上，而这次，红军也不再说什么“身体健康”之类的劝诫话，而是火机一打，帮林凡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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