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叹了口气:“不错,太子说的一点不错。那崇恩圣帝给了朕三个老阳之相。”
连皇帝陛下都亲口承认,众臣也不得不信。
太子又道:“这道门都不佑我天玄,我们为何要再供奉他?如今女娲娘娘亲自传教,指点苍生,正是弃暗投明的好机会,你们可知朝上坐着的二位仙童是何来历?他们正是女娲娘娘派来保佑我天玄的!”
众臣闻言恍然大悟,顿时齐喝:
“吾等愿奉玄门教。”
祁川满意点点头,开金口道:“朕宣布,从今天开始,拆除全国所有圣帝观,立玄门教为天玄国教,封二位仙童为国师。”
满朝文武齐喝:
“陛下圣明。”
祁川又道:“右相何在?”
右丞相忙道:“微臣在。”
“将太子方才在朝上所说之言整理成册,在民间发放;再派人混迹再百姓之中,宣扬女娲娘娘与玄门教,贬低道教,务必安抚民心。”
丞相躬身领旨:“微臣遵旨。”
紧接着,祁川大袖一挥,意气风发,起身朗声道:“摆驾女娲坛,供神,祭天!”
天玄皇宫的大典如火如荼,再看那远在天玄国偏远小城的一个村子中。
一位十几岁的青年正与家中老母辞别。
这青年粗布麻衣,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名为孟江,字海川,天玄阜阳人,自由苦读诗书,愿将来能高中状元,出人头地。
那老母将孟海川送出院子,依依不舍:“我儿,今天才腊月二十三,非要现在就走吗?不能等过了年再去?”
孟海川握着老娘的手:“娘,这科举不是儿戏,晚了就耽误了。阜阳离国都太远,儿子估计得有近半个多月的路程,来不及过年了。”
原来天玄国的科举正是定在每年的正月三十,孟海川在路上就要将近走个二十天,到了国都之后再找地方修整个十天左右,就马上去贡院考试。
因他早就考取了举人,故此此次去国都是参加会试,只要会试能过,接下来便是殿试,由皇帝亲自出题,决出名次,第一甲前三名便是状元,榜眼,探花。
“唉。”老娘依依不舍,但为了儿子的前途,也只能让他走:“儿啊,这一路万万要小心,进了都城之后啊,也要低调做人,别惹事。”
孟海川微微一笑:“我知道,娘,你回屋吧,外边冷,自己注意身体,我考完就马上回来,粮食都给你放在后屋了,银子在床头的木盒里,有什么事就找邻居帮忙,别自己逞强。”
“哎,为娘的知道。”
这老妇已经年近七旬,也是老来得子,五十岁才生了孟海川,对儿子自然是格外疼爱。自从三年前孟海川父亲去世,家中便只剩下这一对母子相依为命。
母子二人分别,孟海川踏上了赶考的路,一路风餐露宿,又赶上大雪,直到正月二十五才到了天玄国都。
只有五天的时间,孟海川匆忙找了间便宜的客栈,又打听好了贡院的位置,这才安下心来。
孟海川这五天内也不再怎么复习,只是努力使自己平静下心情,只要正常发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通过会试,考取贡士之名。
不过在这五天内,孟海川也不断听人说天玄国立玄门教为国教,举国供奉女娲娘娘,又说道教气数已尽等等传言。
“道教也弄出大乘和小乘了?”孟海川摇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好好考试。”
眨眼间便到了会试的日期,孟海川准备好了干粮和水,进了贡院,足足九天七夜,出门之后虽然身心俱疲,但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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