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欢却已经头昏眼花,她实在虚弱的很,连杨菁在叽叽喳喳的说什么都听不清楚。
“皇后,俪妃说的可是真的?”上官焱看过去,眼底尽是复杂。
杜清欢强忍着不适,“皇上,臣妾……臣妾真的不舒服,怕是已经动了胎气,请皇上让司徒太医为臣妾诊治……”
杜清欢哪里顾得上上官焱怎么想,她现在只感到她的孩子可能会出事,所以,宁可冒着惹怒他的危险,也要求他给她医治。
上官焱的脸色,在听到杜清欢所说时冷了下来,指节被他用力捏的发白,这个女人,实在不知好歹!
他人在这里,竟然心心念念的,还是另外一个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杜清欢冷汗连连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上官焱才冷冷地开了口,“给她诊治!”
司徒承这才如获大赦,给杜清欢小心地诊脉,而上官焱没有离开,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的孩子,会有事吗?”杜清欢轻轻地开口,“师哥,我唯一能信的就是你了,求求你,帮帮我。”
杜清欢的声音很轻,但在上官焱的耳中却分外的刺耳。
他看着那两个人看似和谐的模样,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杜清欢被司徒承救治了一整夜,醒来听到的第一句,就是上官焱的圣旨,“皇后杜清欢德行有亏,移去冷宫,不经朕的允许,不许踏出一步!”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清楚的,那个男人一向不信她,杨菁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都已经习惯了么?
可感觉到身上那沉甸甸的重量,杜清欢却还是心里酸痛着。
原来,他竟真的丝毫不在乎她,不在乎这个孩子。
明明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她却依旧因为孩子的存在而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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