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拓跋延与前来送补给的孟生茗一道返回了天师卫所,整个营塞皆为之沸腾,不为别的,因为接下来就是发放俸禄的时候了,从膳堂搬出了一张长桌摆至营寨广场,卫所弟子皆自觉于长桌前排成长龙。
“李柏林,防卫一队队员,月俸四十,职薪一百,卫所补贴二十,半年共九百六十块低级灵石,画押!”
“来了!来了!”
“白光辰,防卫一队队长,月俸八十,职薪一百,卫所补贴一百,半年共一千六百八十块低级灵石,画押!”
“谢师伯!”
“魏辉,矿队监工,月俸八十,职薪一百五十,卫所补贴一百,半年共一千九百八十块低级灵石,画押!”
…
拓跋延大刀阔斧坐于长桌后,点着名册,拓跋鹰与拓跋力等几名拓跋家弟子,则在一旁帮着发俸禄,从装满灵票的储物袋与堆满灵石的灵芥钱箱中,取出一张张崭新的灵票与一块块零散灵石。
一直忙碌了小半天,除了在外驻守的两支防卫队员外,其他卫所弟子的俸禄皆已发完,刘玉也领到了他半年的基础月俸四千二百块低级灵石,与职务俸禄四万块低级灵石。
“没发生什么事吧!”过后,刘玉被拓跋延叫到屋内,询问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鬼林有无状况。
“师叔,一切如常!”刘玉忙回道,同时将那块监戍盘交还给了拓跋延。
“嗯!”拓跋延点头将监戍盘收起。
“对了!你让贫道上交的那二十张法符,宗门收了,每张法符宗门给八千块低级灵石与五十贡献点。”拓跋延想起说道,随后递给了刘玉一大沓灵票。
“这…”刘玉接过灵票不由皱眉头。
若是宗门每张“阴风刺”法符的收购价只给这么点的话,除去制符成品,每张只能赚二百块低级灵石左右,外加五十贡献点。
贡献点虽十分珍贵,但暂时对刘玉来说也派不上用处,而且北地一行百年,宗门奖励的四十万贡献点,刘玉还一点未用,皆存于宗门玉令。
原本刘玉预想于卫所绘制一张“阴风刺”法符,可省下一块中级阴石,也就相当于六百块低级灵石。
虽说通过孟生茗购来的四阶阴属性符血,每瓶一万一千四百块低级灵石的价格,比北地符血每瓶同样贵上约六百块低级灵石
但一瓶符血可绘制两张“阴风刺”法符,所以算上其它灵材的成品与近九成的成符率,总之一张“阴风刺”的成本,还是能便宜约四百块低级灵石。
若宗门愿大量收购,应是一条路子,就看宗门收购价多少了。
不过刘玉没想到宗门给出的收购价竟如此低,要知道在北地时,一张“阴风刺”法符的售价为九千四百块低级灵石,此符刘玉之前并没有在云州出售过,但想来价格定是只高不低。
但不曾想上交宗门,每张“阴风刺”法符到手只有二百块低级灵石的利润。
按每日修炼所耗三千五十块低级灵石的药钱来算,若是不考虑法符销路,宗门一概全收,每天需绘制十八张“阴风刺”,才堪堪能满足自身在卫所的日常修行。
要是其它四阶灵符,除去每日修炼所耗时间,一天下来,到也能勉强绘制出来。
但绘制“阴风刺”时,需耗费大量心神掌控阴气流动,不单制符难度高,且时间上是其它四阶灵符的三倍。
也就是说累死累活,一天足不出户,刘玉也就能制出七、八张“阴风刺”法符,如此一来,就宗门给出的收购价,显然远远达不到维持日常修的需求,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对宗门给出的价格不满意?”拓跋延一看刘玉紧皱的眉头,便猜到了原因。
其实按他来看玄玉师侄所画的“阴风刺”法符,放到坊市,合适的标价应为九千五至一万低级灵石,宗门给的确实低了些。
“师叔,弟子近来不便露面,你也知道,所以绘制的法符暂只好上交于宗门,不过对于宗门的收购价,弟子确实有些不满意。”
“不知能否同宗门商议,减少些贡献点,直接多给些灵石,弟子也好购买丹药修行。”刘玉想了想,没办法收价低就低些,要是能多给些灵石就好了。
“放心吧!宗门早有考虑,若是师侄能按时大量上交此符,不会亏待你的,这些年来宗门内库吃紧,价格上虽给不了高价。”
“但宗门可为师侄提供符血,每瓶售价只算一万一千块低级灵石,比坊市可低了不少,考虑一下?”拓跋延笑着说道。
原来高仓堂口管事白弈道人见刘玉上交的“阴风刺”法符,威力大,品质佳,且练气后期弟子就可使用。
无论是做为商贸售卖,还是宗门战备物资,都十分合适,通过拓跋延了解后,便想由宗门直接提供符血,让刘玉大量绘制“阴风刺”法符。
“那太好了!”刘玉不由大喜。
若是每瓶符血只需一万一千块低级灵石的话,制符成本便又下降一些,算下一张“阴风刺”法符,便可赚四百块低级灵石与五十贡献点。
如此一来,差不多已勉强足于维持自身日常修行,且符血由宗门提供,数量、品质皆不需刘玉担心。
加上法符是由宗门收购,无任刘玉绘制出多少张“阴风刺”法符,宗门都可全数吃下,销路上也无需刘玉操心,这怎能不让刘玉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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