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生也急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是哪个组织聘请来的杀手,来夺他兄弟的命来了。
要知道,这种事情在米国时常发生,那些杀手专门盯上大公司的老总,不是绑架勒索就是直接杀人夺命,可怕得很。
安冬生微微向后退缩一下,问:“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
“我哪条道上的也不是,你不用紧张。”楚天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怂,他还没怎么着呢这家伙就快吓尿裤子。
“那,你来干什么?”别看楚天什么也没说,可是越不说安冬生越觉得心里没底。
要知道,这里可是安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安保严密得很,每一个进出人员都要登记,如果是陌生人,在门口的保安就会直接把他拦住。这家伙既然能混进来,就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要说安冬生也是有些智商的,他能轻易的想到这一点,自然就会想着如何保命,而不是硬碰硬。
这一点倒是正合了楚天的意,他看着吓得直哆嗦的安冬生,说道:“你不需要纠结我是怎么进来的,对我来说,你们公司这点小打小闹的安保措施,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想怎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王艳倒是理直气壮,瞪着楚天说道。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楚天微微一笑,说道:“安冬生,安默生,你们是安氏集团执掌大旗的两兄弟。商业头脑有一些,手腕也是犀利非常,对待对手从不留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公司的发展壮大与你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这一点不可否认。”
“用不着你夸我们。”安默生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没什么事赶紧从这里滚蛋!”
啪——
楚天一巴掌抽在安默生脸上,猝不及防,安默生一下子懵了。
这一巴掌速度快,稳准狠,安默生一口血唾沫喷出去,顺带着两颗门牙也掉了。
狠!这家伙太狠了!
安冬生和王艳当即吓得一激灵,再看向楚天的时候眼里更多了几分敬畏。看到丈夫被打得那么惨,王艳心里有些心疼,却不敢出声。
楚天看着一脸呆滞模样的安默生,说道:“这一巴掌不是白打的,第一,因为你不知道尊重别人。第二,这也是为你前几天刚刚蹂躏至残的酒吧女郎而打。那个漂亮的金发女郎不过就是不同意跟你共度良宵罢了,至于把她摧残得那么惨吗?身上被打得没一处好地方不说,你还让几个小弟轮番喂人家吃香肠,喝金汤,你可真够损的。那姑娘现在进了精神病院,你非但一分钱不赔,还找人掩盖事实——我就真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男人。”
“酒吧女郎?”王艳一听顿时脸上又气又羞。虽说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平常事,可是这种事竟然被一个外人当众说出来,还说得那么不堪,作为原配老婆的王艳都觉得丢死人了。
她狠狠的白了丈夫一眼,刚才还对他的那点心疼立马烟消云散——这种男人,鬼才愿意心疼她。
安默生此时脑子里最大的的疑问就是——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
他那天特意吩咐几个小弟把事情做得干净漂亮点,要一点痕迹不留,而且花大把的银子买通了几个探员。米国的警方虽说也有特别尽职敬业的,可还有些警员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再说,安默生给了大把的钞票,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没人知道,安默生却万万没有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子对此事了如指掌。如果这事被警方掌握了证据,那么自己坐大牢是一定的了,到时候风光的好日子不在不说,甚至被亲友、对手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有钱人最在乎面子,安默生无论如何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你想要什么?”安默生脑子不笨,而且他的想法与钱娇娇如出一辙,不就是要钱吗,安家有的是钱,给你就是了,只要你能闭嘴。
可是楚天并不接安默生的话,而是把目光转向安冬生,道:“安冬生,你在夏威夷买的海滨别墅这几天应该装修完了吧?啧啧,那个奢华,简直堪比皇宫一般。黄金包的柱子、上等玉石打造的台阶,就连厕所的马桶都镶了巴西最闪亮的钻石做装饰。你的钱可真是多得花不完呢。”
“什么?哥,你在夏威夷买了别墅?”王艳一脸吃惊。
对于有钱人来说买个房子别墅什么的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安冬生把房间装饰得极尽奢华,这就不是一个正常现象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哥,怪不得最近半年多集团营利状态有些反常,原来那些钱全被你侵吞了!”王艳气愤,又不甘,钱是大家伙赚的,他安冬生凭什么侵吞那么多?
“我……弟妹,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安冬生也急了,这事如果被安世亨知道,自己一定被赶下安氏集团一把手的位置,不分不到红利不说,关键是太丢面子。
“我胡说?”楚天笑了,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沓照片甩到会议桌上。力道刚刚好,每一张照片都平铺在桌面上,一张一张像特意摆好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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