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肩头上的手却没有拿下去,突然就将桃花抱住,将那嘴巴对准桃花的头脸胡乱地吻了下去。桃花拼死挣扎,嘴里大声叫嚷着:“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手。”张力能哪里肯放,一边吻还一边说:“桃花我想要你,你就给我吧!”那双手也径直往桃花的紧要处摸去。桃花羞臊极了,尤其被雨淋湿之后,衣服和肉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张力能这么一摸,就好像直接摸在了那水嫩的肉上一样,两具肉体紧紧地挨着,张力能就如同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浑身的血液就像沸腾了一样。此刻他摇摆着头颅左右向桃花索吻,桃花则紧闭着双唇就是不让他逮到,终于几个回合之后,让张力能得逞了,两只嘴巴吻到了一起。张力能妄想用舌头叩开桃花的牙齿,桃花却将牙齿咬得紧紧地,就是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张力能看上面不能得逞,索性就进攻下面,腾出一只手来去解桃花的裤带,桃花的双手被张力能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眼见着裤带被张力能解开,情急之下猛地用力咬了张力能的嘴唇一下。张力能猝不及防,疼得哎呦一声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嘴唇揉搓起来,桃花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从地上跃起,冲进大雨中跑掉了。
等到张力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桃花已经跑远。张力能捂着自己的嘴巴,心中充满了懊恼,没想到到嘴的肥肉却让她给飞了。更让张力能心烦的是,如今桃花这一跑,以后两个人还怎么相处,再见面时,会不会造个半红脸?还有,桃花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对外人说出去,如果这事情传开来,他张力能还怎么做人?
张力能在树根底下愣了半天,心想不管发生什么后果都得受着,谁让自己没有忍住,对桃花非礼了呢。想到这里,他将雨衣捡起,然后有气无力地推起自行车,慢慢地向村里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自行车比刚才沉了很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自行车推到了村子里,由于经历了刚才尴尬的一幕,张力能都没好意思到桃花家告诉一声,只是将那自行车偷偷地立在桃花的家门口,就溜之大吉。
几天过去了,张力能并没有听到他和桃花的风言风语,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有几次在路上碰到桃花,她也只是瞪他一眼然后匆匆走过,那眼神也不像想象中那样充满了仇恨。如果有村民们在场,桃花也会像往常一样与大家谈笑风生,偶尔话赶话赶到了一起,她也会毫不客气地揶揄张力能两句。一切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渐渐地张力能放宽心了,心想谢天谢地,总算给了他一些面子,以后在桃花面前可得小心了,万不可再毛手毛脚,否则弄不好有可能会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
但在闲暇之余,张力能也觉得奇怪,他不知道桃花的这种态度究竟代表了什么,没有记恨他就是还有接受他的意思,否则不能装作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再说了,这件事情发生了,怎么就能处之泰然呢,起码说明她的心里并不反感他,要不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张力能是个聪明的男人,隐约感觉自己今后还会有机会,但是现在他轻易不敢下手了。桃花就好像是一朵玫瑰花,盛开得如此美丽,他只能远远地望着,想要摘取却又怕被那满身的刺扎着了手。
再说桃花,自从那日在树下被张力能突然进攻,让她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涟漪。女人和男人的想法不一样,尽管桃花对张力能并不反感,但是在那样的情境下,她也只是想和张力能坐坐而已。有些时候,女人需要男人,仅仅是能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存在,闻到他的气味就够了,并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怎样。没想到张力能却手脚并用地做起了下流事,桃花出于本能反应挣扎起来,并在情急中咬了张力能一口。
回到家之后,桃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连几天这件事都像长在了她的脑子里一样,时时刻刻困扰着她。桃花知道自己不该咬张力能,但是这个冤家的行为也实在太莽撞了,在这种时候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反抗的。桃花自己的心里也在琢磨,不知道咬了他之后,他的心里会怎样想。不管怎样,毕竟人家是好心好意帮自己推自行车,而且看她冷了,还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思来想去,桃花觉得没有必要跟张力能把关系搞僵,只要他今后不再对自己毛手毛脚就好。于是再见张力能,桃花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故意将这件事情平淡处理。
一连数日过去之后,这件事情渐渐在两个人的心头淡了。桃花晚上依然寂寞难耐,桃花静静地躺在炕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会不由自主地想男人。她的脑子里很乱,眼前一会儿浮现铁头在工地忙碌的身影,一会儿又浮现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献殷勤。这样想着,桃花就会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总有一种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感觉。桃花有时也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想男人呢,她厌恶自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生理需求,她甚至怀疑骨子里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她总是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臂膀,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一想到男人的臂膀,桃花又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日在树下张力能搂抱她的情形,那种感觉与铁头的拥抱是完全不同的,竟有那么一点点的刺激。桃花有些好奇,如果真的被张力能得逞了,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样想着,桃花禁不住对那天的事情开始假设起来,脑海中展开了想象,将那天张力能没有进行完的事情,用自己的想象进行了下去。伴随着对自己身体的抚摸,桃花竟兴奋了起来,像一团火在燃烧,在低低的呻吟声中,居然达到了一个生理的高潮。
当一切过去后,桃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样压抑着自己对不对,有时她真想放纵一下,尝一尝男人带给她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是她也知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坏女人,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道德告诉她,不能那样做。不光她自己,在这里几乎所有没有男人的女人,都这么压抑着。
陈江南来到铁柱的杂货店,巧的是胡芬正好就在里面,她看到陈江南,可能也是想到之前的承诺了,脸上飞起几朵红云,连说话都跟往日不一样了,问道:“买什么啊?”
这下陈江南又不习惯了:“平时她见了我都是大呼小叫的,怎么今天见我怎么像新媳妇见人似的!嗯,是了,肯定是她想到要和我办那事,心里紧张的原因!”看看左右没人,他大胆说道:“婶,我是来买你的!”胡芬俏脸通红,嗔道:“胡说,婶能用来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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