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阉了你,我怎么办啊?”沈冰说完这句,突然意识到嘴不把门,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嗷一声尖叫,起身往前就跑了。
恰巧碰到沙皮狗回来,跟她撞一块,两个人差点都摔倒。沈冰一把将他推开,急匆匆的往山坡下冲去了。
“沈冰怎么能了?”沙皮狗满脸疑惑的问。
我假装不清楚,站起身往山下瞅了瞅说:“她有羊羔疯的毛病,可能犯病了吧?”
沙皮狗看我的眼神里立刻浮起一丝同情,意思好像在说,我有个羊羔疯病史的女朋友,真是可怜。哥们讪讪一笑,背起包下山。
我们不敢去巴中了,坐上一趟到县城的车,在那儿坐车赶往成都。在路上我劝沙皮狗回茅山,因为他现在伤还没好,去死亡谷那是找死。可是沙皮狗挺倔强,非要跟着去,他想救出三个师弟的亡魂。没办法,只有一块搭乘飞机到西宁,再从西宁转机到格尔木。几番折腾,耗时两天,时间卡的刚刚好,还有两天空闲时间,我们能住在格尔木酒店内休好好息休息了。
温暖的大床,安静的环境,新鲜的空气,让我倍感舒服。从晚上十点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才醒。这一觉基本上把精力补充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到窗前伸伸懒腰,感觉全身有力,脑子也非常清醒。
看着窗外蓝蓝的天空,跟被水清洗过一样澄明,心里说不出的惬意。这种碧蓝的天空,在家乡是看不到的,只有到了青藏,这里的环境没怎么遭到人为破坏,原始的那种清新的世界,感到非常纯净,非常美丽。
“土包子,起床了没有?”这时响起敲门声,沈冰在外面叫嚷。
我穿上衣服打开门,她愁眉苦脸的说:“我睡过头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吃饭?”
这个时候,茶餐厅都没饭了,我无奈的笑笑:“我也刚起来。”
上次来格尔木听说这里的美食羊杂碎挺好吃,可惜没有时间,于是叫上沙皮狗一起到外面吃去。他还不如我们,都没起床呢。羊杂碎其实跟我们当地羊汤差不多,味道大同小异,用高汤炖出来的羊杂碎,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配着烧饼一吃,那滋味,真是没的说。说起杂碎,我经常这么骂坏蛋,今儿哥们终于吃他们一回。犹如秋风扫落叶,把这碗杂碎吃了底朝天,跟着再要了一碗,我要彻底消灭它们。
从杂碎馆出来,沈冰说很久没有逛街了,要我陪她逛逛商场。沙皮狗一听赶紧告辞,我耷拉着脑袋跟她进了附近一家商场。万恶的商场,怎么到处都能看到呢?让女人大把大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到了这里,哥们也遭受鱼池之殃,你说我有多痛恨这地方吧?
沈冰挑衣服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看女人。咳咳,这不是故意要看的,你说卖女装的地方,没几个老爷们,满眼看出去都是花花绿绿的女人。你说我不看她们,看大老爷们,肯定有人说我变态。
你别说啊,在商场这种白色的灯光下,看什么都好看,青藏女人那种酱红色皮肤此刻看起来也觉得白了很多,怎么看怎么挺顺眼。不过有个皮肤很白长相很清纯的女孩子,在人流中走过,一下让我触电般的跳起来。这女孩不是本地人,否则不可能有这么白的皮肤,并且她很像一个人,像谁?
像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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