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又多给我整出一项疯病。
“好好,我疯牛病,外加癫痫羊羔疯,行了吧?你就说你当时手上拿了什么玩意?”我急忙认错,不然把她逼急了,声音一大,把老妈引过来,我们又要说玩脸上画王八的游戏了。
“拿了这玩意。”沈冰得意洋洋的举起右手,手上啥都没有,涮我呢?
“拿空气了?你真了不起,都会玩转空气,成气神了。高,实在是高!”
我有心拍两句马屁,哄她开心,谁知马屁拍在马腿上,让她一扁嘴骂道:“你两只眼睛留着出气的吗,没看我手腕上戴的是什么?”
定睛一看,她手腕上戴着一只手镯。这手镯我认识,是在北邙山时,张雪寒母亲送给我们的那只红玉镯子。当时没派上什么用场,一直都由沈冰收藏起来,我都把这件东西给忘了。没想到这丫头还带在身上,这玩意居然能降服惊煞鬼,当时真没看出来有这等用处。
看着玉镯上散发出淡淡的红晕,眼神不由为之牵引,心头毫无来由的就是一阵战栗。这绝不是一件良品,急忙抓住她的小手说:“快摘下来,用黄符包好。我感觉这玩意跟魅宝差不多,戴久了会被控制神智。”
“有那么邪乎吗?”沈冰撇撇嘴,但还是听话的把镯子摘下,拿出一张符包起来。
我左右看看,见老妈在厨房,于是小声跟她说:“你想不想去东北玩玩?”
“想啊,我最喜欢大连了,可惜一次都没去过。”
“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大连逛逛。”我坏笑着把脸伸过去。
沈冰转转眼珠,这丫头其实并不是真傻,有时鬼精鬼精的,转头叫道:“妈,土包子又要跟我玩脸上画王八……”
不等老妈应声,我就狠狠瞪她一眼,迅速遁走。我钻厕所把死耗子叫出来,哥们没地方撒气,总得找个出气包过过瘾。
“哈欠,找我老人家有什吗事?”死耗子捂着嘴吧打个哈欠问。
“你个死禽兽,又跟爷自称老人家,找死不是?”我一瞪眼。
“对,对,你老人家找我这个禽兽什吗事?”
“我们要出去几天,你帮忙把家看好,要是回来发现少了什么,我就让尖头鬼把你全身毛给烧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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