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发觉是早晨,窗外朝阳初上,万物呈现一片生机。
我拍了拍头疼欲裂的脑瓜子,从床上爬起来,如花呢?也不见她人影,昨晚醉的像死猪,都不知道我们滚床单了没?要是滚过,那就没意思了,啥感觉也没有,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
茶几上倒是放着两瓶酒和一条烤熟了牛腿,只不过酒不是茅台了,换上了二锅头。我抱起这些东西推门出去,转头看看,四处是一片茂密的松林,不知道林子外面是什么世界。肚子饿了,先吃了牛腿再说。你说喜欢喝酒的人,有肉吃能不整两口吗?
于是坐在地上,大早晨的,两瓶白酒下肚,起初牛腿还觉得滋味挺香,后来感觉跟嚼棉花似的。喝醉了往木板上一靠,抬头看着蓝天,心想昨天我好像是喝醉了,可是都说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说人有时候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会是一种特别美好的享受。可是我却感到挺痛苦,起码哥叫啥都不知道,就想起一个太祖爷爷,这么老的一个死鬼,咋勾起我的一切回忆啊?
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发觉我回到了床上,八仙桌上点着一对红烛,将屋子照的极为明亮。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月光匝地,挺好的一个意境。
晃了晃胀痛的脑袋,还是不见如花,这一天没见到她,心里怪想她的。转眼一看,茶几又摆着两瓶酒和一大盘熟牛肉。起来走到茶几跟前,坐在一张木凳上,盯着酒肉左看右看,心想这顿顿有酒,打算让我喝死呢?
不过转念想想,如花不在,又想不起自己是谁,与其这么苦闷无聊,还不如喝醉了啥都不知道的好。于是牛肉没吃几口,一瓶白酒下肚了。头上感到晕晕乎乎,感觉挺舒服,不过在这个状态时,人最容易勾起回忆,虽然想不起以前,但昨天那个手绢我是想起来了,觉得在哪儿见过。
想起了手绢,就想起了我骗她的那句话,天灯照心在湘西幽王洞!
我为什么会想起湘西呢?抬头望着屋顶,一张非常明艳清秀的脸蛋出现在了脑海中,落花洞女!
猛地一闭眼,她叫麻云曦,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片段,如同过火车一般在脑子里闪过。梅若奇、麻自理、陆飞,还有一个不知道叫啥,但感觉非常亲切的美女,一幕幕的涌上心头。
想不起她叫什么,便忽略了,开始顺藤摸瓜,搜索更多相关的记忆。可是到这儿卡壳了,眼皮内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黑影,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盘,上面结满了一根根黑线。人我想不起是谁,可是思维跳跃了一下,想到那是黒木盘!
黒木盘是五鬼系的东西,而五鬼系是邪恶的流派,门下弟子擅使邪术,比如“五鬼花鼓术”。刚一想到这儿,一下跳起来,对,那手绢就是五鬼花鼓术,使这种邪术的人,是个柳灵女!
草他二大爷的,老子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会跟邪恶的五鬼系有关系?
这么一惊一乍,顿时把畅通的思路给打乱,再也想不起更多的事情。不过在湘西见到那个美女,越想越感觉心里热乎,我不会跟她有啥关系吧?
正想着,只听门外有了脚步声,心头一凛,想到哥们要想回忆起以前的事,就要从如花这个娘们身上知道。有了,我装醉。然后提起酒瓶咕嘟咕嘟几大口,把剩下的这瓶二锅头一股脑喝进肚子。
按照我的酒量,两瓶白酒是不会大醉的。因为心情的原因,有时候一瓶就会醉。现在想着要弄清身世,极力打起精神,脑子里虽然发晕,可是思路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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