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银看着他无论怎么挑逗都不言不语的安璟皓很是挫败,最后忍不住上前一把扯住安璟皓的衣襟,扯了几下,最后还踢了几下才解气。
而安璟皓至始至终都没有知声,而红霜却只能心疼的看着,本来她是想要去阻挡的,却被安璟皓的眼神给制止了,她也明白,现在的确该隐忍,可她真的不忍心看着安璟皓在自己的面前受伤。
被甩在地上的安璟皓的衣襟被扯得散了开来,胸前的那块玉牌无意的露了出来,被扯乱的衣襟半遮半掩的个挡着。
安璟皓气定神闲的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刚准备将玉佩放好,就被一只大手给抢了过去。
本来,东方宏正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品着茶,对于独孤银那近乎与疯狂的举动视若无睹,可当他看到那个状似很熟悉的玉佩的时候,忍不住一把上前,捉住了那个半遮半掩的玉佩。
大手捉着玉佩,仔细的摩挲着,认真的端详着,越看越不能平静。东方宏有点颤抖的看着安璟皓,差点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个玉佩,你,哪来的。”
安璟皓看着这个至始至终都只是看戏状态的人,此刻如此激动的看着自己,心里很是不解,但却没有如实的回答,只是呢喃道:“我的。”
“我知道是你的,我是问是谁给你的。”东方宏差点要插死这个混小子,就不能说重点吗?他不相信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安璟皓狐疑的看了东方宏一眼,他记得娘说过,这个东西算是个好东西,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给她的,有冬暖夏凉的作用,娘亲就给了自己,“不会就是娘亲说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吧。”
“你娘亲给的。”东方宏很快的抓住重点,完全无视安璟皓语中的莫名其妙这个词。
“恩。”安璟皓轻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忍不住鄙视:小爷不是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吗?还问?真笨。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独孤银医改愤怒的神色狐疑的看着东方宏,心里有些许的不安。
“没事。”东方宏起身,淡淡的说道,随即又看向门外,吩咐道:“来人,带这两个人下去梳洗,并给他们上些饭菜,再找个大夫给这个姑娘上点药。”
“是。”来人领命后,将一头雾水的安璟皓和红霜给带了下去。
独孤银对于东方宏的安排很是不解,而且也很是恼火,随即愤恨的对着东方宏道:“太子这是何意,难不成太子还想救这两个人不可,太子可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东方宏也不气恼独孤银的态度,只是淡淡的回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简单的照顾一下而已,若是人死了或者坏了,利用价值就没有了。”说完,东方宏也不再言语,径自的离开了。
他从不认为独孤银的魄力赶上独孤晔,他之所以与独孤银联合,并不是想要夺得天元的江山,只是想给独孤晔制造点麻烦而已。他只是在为一个他心中的女子讨回点公道而已。六年前,那惊鸿一瞥,那轻轻一吻,让他至今无法忘怀。他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东西叫做一见钟情,只可惜,那个女人已经是别人的了。后来又听说那个女人去了清凉山养病,他派人去探去什么都没有,所以,他认为那个女人被独孤晔给毁了,所以他在等机会,一等就是六年,他不会愚蠢的认为可以简单的搬倒独孤晔,也不会拿两国的百姓开玩笑,但,如果说给独孤晔制造点麻烦还是可以的。
独孤银让他看到了契机,不过他就只是看着,顺便必要的时候说几句,至于那些个刺杀什么的,他才不会插手,不还不至于自掘坟墓。
他认为独孤银至今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抓了那个孩子,这让他意外的知道了,那个女人还活着,并离开了那个男人,这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了呢?
月黑风高,这样的夜色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
安璟皓和红霜被安排进了一个很好的厢房,也吃得的饱饱的,穿的干干净净的,唯一让人不爽就是,身上中了软筋散,虽然红霜是懂医的,但既然抓了他们来,那就是早有预谋的,所以红霜身上的那些个防身的瓶瓶罐罐都被搜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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