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邺北自嘲地冷笑了声,目光充满了凄悲荒凉,“你想杀了我吗?”说话间,又上前一步,那把剑已抵在了他胸口,再稍稍往前,便会没入他的心脏。‖*
“别过来!”
持剑的手有些抖。
凤邺北依然不要命地上前,上官蕙瞳孔微缩,眼看着剑尖一点点没入他胸膛,她下意识想要后退。然而疯狂的男人却用手攥住了剑,锋利的刀刃瞬间将他的手割宛得鲜血淋漓。
鲜血顺着他的手一滴一滴淌下,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乌黑深幽的双眸只眨也不眨地凝望着她,那么专注,那么深情。
“凤邺北,你疯了?”
上官蕙惊声尖叫,猛地将剑拔出,扔在地上。有些惊慌失措地上前,用手捂住了他胸口涓涓流血的伤口,心痛得无以复加。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尽管男人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但他的俊庞却挂着无比满足的笑意。
上官蕙凝眸望向他,脸上的表情苦涩难以言说。事已至此,关心与否还有什么重要?过了今天,他们终将会‘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复相见。
一想到这或许正是两人的‘诀别’,她只觉胸口一阵阵的钝痛。呵,原来所谓的‘放下’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想法。爱之深情之切,又岂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夜天泽抱着双臂站在上官蕙身后约五六米处,看着那对男女‘旁若无人’的亲昵交谈,他眸色忽明忽暗,隐晦中噙着黯沉,说不出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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