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灵自从和郭参结过婚后就彻底从卲宝儿那里搬了出来,夏梓因为卲宝儿生日在卲宝儿身边陪了几天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回B市,她提议让卲宝儿一起回去,不过卲宝儿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去。爱睍莼璩
在这里,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干嘛要回去。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有时候真的是噩梦一场,或许有一天,她真的放下,她就会回去。
但是现在在这里她也不能老是闲着,便四处找找工作锻炼自己,卲宝儿没有找和自己专业符合的工作,而是找了一份文秘的工作,本就抱着应聘看看的心里结果却应聘上了,这倒是让卲宝儿吃了一惊。
既然聘上了,那她就要好好工作。上班的第一天她穿戴的相当朴素,拿着自己的资料去见自己的老板。
※
第一份工作,卲宝儿有些紧张,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的讨论声忽然停止说了两个字。
卲宝儿头也不敢抬的走了进去,将自己的资料递了出去:“你好,我叫卲宝儿请多多指教?”
她这一声自我介绍,让办公室的讨论声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你叫卲宝儿?”一道好听的声音传入卲宝儿的耳膜。
卲宝儿忍不住抬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只见那个男人长着一双丹凤眼,在她身上不停的打量着,一双修长的手抵着自己的下巴问:“你就是卲宝儿啊。”
“额……”卲宝儿一愣,怎么听这男人的意思好像认识她?
莫名的,她感到一种强烈熟悉感而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在这儿?”
卲宝儿还没有揣摩出那个男人意思,房间另一个阴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卲宝儿一愣,整个人有些僵硬。这个声音卲宝儿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看向说话的主人。
果然是他,单宁轩!
“你怎么在这儿?”卲宝儿拧着眉头把单宁轩的话重复了一边,不过不是他问她,而是她问他。
就在两人还在僵持这个问题的时候,坐在办公桌上的男人翻看了卲宝儿的资料,暧昧的笑道:“你就是我新来的秘书啊。”
“什么!”单宁轩看着那个男人吼道。
卲宝儿竟然来应聘他的秘书,那不是把自己朝狼窝里送吗,他决定不允许,胡正杰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他决定不允许卲宝儿做他的秘书。
“跟我走!”单宁轩看都没看胡正杰一样,直接走到卲宝儿面前拉起她的手道。
“喂……”卲宝儿反抗不得,只能用声音提醒她。
她今天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和单宁轩打闹的,现在拉拉扯扯的像什么,不知道等会他又犯什么毛病!
“单宁轩,你放开我!”卲宝儿被单宁轩一路拖着走,一路叫嚷道。
单宁轩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嚷,把她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才松开手。
忽然得到自由的卲宝儿转身就想跑,却被单宁轩重新抓住:“想跑,你朝哪儿跑!”
抓住了卲宝儿,他顺手把门给反锁上了。
“你疯了!”卲宝儿的手臂被她握的很疼,皱着眉头冲他吼道。
单宁轩也毫不示弱,看着她眼睛都要喷火:“疯的是你!”
“哼,我又怎么得罪你了。”卲宝儿呲之以鼻,她已经好久没见到她,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值得让他说她疯了。
单宁轩握住她的手力道充分显示出他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不管你的事!”卲宝儿毫不服软。
她说过,两人早就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什么事都和他说。
“卲宝儿,你好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单宁轩冷哼一声,看着这样不乖的卲宝儿,他气的要死:“你来不就是为了方便见李宏吗,我让他离你远点,你不服气自己倒是追过来了。”
“你……你让李宏离我远点。”卲宝儿一惊,怪不得最近李宏都没有再来找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有什么权利替她做决定!
单宁轩冷笑一声,看着她为李宏出现像是心疼的表情,嫉妒让他忍不住再次抓紧了她的手:“怎么?几日不见他,你是活不下去了是吗?”
“单宁轩,你真让我恶心!”知道单宁轩让李宏离她远一点,卲宝儿看着他的眼神都不由凉了片刻。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只要她身边有些风吹草动,他马上就清除的干干净净。但是却又不愿意给她任何承诺,她对他这样的行为可以说痛恨极了。
就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可以对自己为非作歹吗?
这次,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分手了,彻底的散伙了,他再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却没想到,他还是这样,一点也没有改变。
“恶心?那我就让你恶心个够。”单宁轩听她说恶心两个字,心里莫名的失落,但更多的是怒火,他必须给她一个惩罚才能让自己熄了这火。
对待卲宝儿,他有的,永远都是强硬的方法,到她这里,他就失去了所有理智。
“唔……”卲宝儿想推开他,但还是迟了。
单宁轩狠狠的咬上她的唇,对,是咬,不是吻。
那种撕咬的疼痛让卲宝儿猛的收紧了眉心,双手不停的做着无谓的反抗。
他像是受到了刺激,必须要让卲宝儿流点血才能平复自己心中那团怒火,他咬着她的唇,脾气暴怒的很。
唇上的疼痛太过猛烈,让卲宝儿忍不住红了眼光,一滴眼泪轻轻的滑落眼眶。
以前卲宝儿因为被他不小心弄疼哭的时候,他再难忍都会听下动作,但是这次不行,他已经让她的气话冲昏了头,看着她疼,他才能舒适。
卲宝儿疼痛的不行,她伸出指甲狠狠的照着单宁轩的脸上抓了下去。
“啊……”单宁轩没有防备,让卲宝儿猛的抓伤了脸颊。
“妈的,你想要老子的命吗!”单宁轩捂住自己的脸松开了卲宝儿开口。
卲宝儿大义凛然,一点点也不畏惧单宁轩:“不怪我,要不是你先来,我也不会这么狠。”
单宁轩捂着脸走到了反光镜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脸,由眼角到嘴角被直接抓出一条常常的红印,看着都疼。
“你这个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单宁轩看着帅气的脸完全破了相忍不住吼道。
卲宝儿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一嘴的血腥味,理直气壮看着他:“你让我留了那么多血,我只不过留下痕迹罢了,怎么了!”
“行,卲宝儿你行,你带种!”单宁轩隔空指了指卲宝儿,气结道。
卲宝儿掐着腰看着他,小声嘀咕道:“我带没带种你知道。”
有病,单宁轩简直有病,她一个女人带什么种。
单宁轩让她一句话堵的说不出任何话来,这个女人的嘴巴什时候这么厉害了,一句话能堵的他完全没话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就在两人彼此怒视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单宁轩,你大白天的锁什么办公室!”
单宁轩看了一眼被锁住的门,又抚了一下自己的脸才去开门。
胡正杰以为里面有好戏,没想到单宁轩却轻易的开了门,不由一愣。
“你的脸怎么了?”胡正杰看着古怪的捂着自己脸的单宁轩好奇道。
单宁轩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让他进来关上了门:“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向你要了这个女人做我的秘书。”单宁轩用手指了指卲宝儿说。
卲宝儿听说要她做单宁轩的秘书,马上跳了出来:“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胡正杰也正义凌然的说。
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漂亮小妞做自己的秘书,那能说放手就放手。
单宁轩气的铁青一张对胡正杰吼道:“这是我的命令!我要定这个女人了,别打老子女人的注意。”
卲宝儿听到他霸道的语气,生气的跳了出来:“单宁轩,别胡说八道,我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她从来都是他的,他们之间没有承诺这道枷锁,所以她不承认!
正好这时,胡正杰看到卲宝儿嘴上的伤疤,心里一阵恶寒,原来单宁轩好这口,不过也忒狠了吧,把人家姑娘的嘴咬成这样。
胡正杰看的一阵心痛,有些担心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脏,真是庆幸单宁轩不喜欢男人,否则他这个大帅哥的下场比卲宝儿肯定好不了哪里去。
他还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有人先一步开了口。
单宁轩指着卲宝儿吼道:“你给我安静点,没你说话的份。”
说着,带着怒气的眼睛看向胡正杰,把自己的手移了开来,指着自己脸上血淋淋的伤疤问:“你看看这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
胡正杰看着单宁轩一惊破相的脸忍不住一阵大笑,他可以肯定,单宁轩绝对对人家姑娘用强了,不然怎么会在他脸上留那么大一道口子。想想他,堂堂的总经理竟然也有对女人用强的时候,真是笑死胡正杰了。
“再笑给我滚!”单宁轩暴怒对着胡正杰道。
他把伤疤给胡正杰看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他还敢笑!要不是为了让卲宝儿当自己的秘书,他现在绝对会把胡正杰踹出自己的办公室。
胡正杰马上止住笑意摇手道:“不笑了,不笑了。”
“秘书我重新给你找,她留下。”单宁轩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开口闭口都是让卲宝儿留下。
这次胡正杰倒是没有反抗,就算现在单宁轩要把卲宝儿推给他,他看到单宁轩脸上的长伤疤他也不敢再要卲宝儿。
单宁轩有喜虐的倾向,他可没有。
胡正杰乖乖的点了点头,打商量道:“别忘记给我重新找秘书,我要性感的,最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瘦地方瘦那种,你懂得。”
说着,胡正杰向单宁轩使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一副你懂的模样。
“滚出去!”单宁轩暴吼道。
妈的,他当自己是保姆吗,找秘书还要要求,纯属思想不良。
卲宝儿见是成定局无法回转,没好气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要让给单宁轩当秘书,那她宁愿不要这么份工作。
“你干什么?”单宁轩拉住欲走的卲宝儿问。
卲宝儿白了他一眼,唾弃的看着他:“我不干了,就算我丢掉这份工作,我也不愿意当你的秘书。”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单宁轩顾不上脸上的疼痛,笑的一脸桃花灿烂。
“什么意思?”看着他伤痕累累还笑得这么开心,卲宝儿不由一阵恶寒。
单宁轩看着卲宝儿微恼的模样,赌誓道:“你不是恶心我吗,那我让你天天恶心我!”
“我问你什么意思!”卲宝儿没空和他打哑谜,没好气的吼道。
单宁轩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一阵爽快,她越是着急,他越是磨蹭了一阵才开口:“你和公司签的是一年的合约,现在不干,我可以去告你。”
“你……”卲宝儿咬牙切齿:“小人!”
单宁轩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是我定的,合约是你自己签的,你再怎么骂也骂不到我。”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单宁轩顿时觉得出了口恶气。
卲宝儿的咬着牙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今天让你休息一天,明天别忘记来上班。”单宁轩看着她吃瘪,莫名的心情好,就连对待她都宽容了不少。
卲宝儿生气的轮着自己手里的包忍住一肚子火出了他的办公室。
合约签都签了,她有什么办法,没办法就只有乖乖认命,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上法庭,可是要忍单宁轩一年啊,好难。
看着她有些委屈离开的背影,单宁轩瞬间露出狡黠的笑意。
公司里根本就没有签必须一年的协议,也没有什么协议不满一年就违法的事,不过是单宁轩编出来骗骗刚刚毕业的卲宝儿。
卲宝儿倒也傻乎乎的相信了,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就不信卲宝儿离他这么近,他就追不到她。
这次,卲宝儿休想再逃跑,他一定会抓的死死的。
另一边,许锦灵在家闲过了几天无聊的生活,上次见过面的几个太太倒是常常约她出来见面,这种邀约,许锦灵没办法决绝也随着白绯文参加过几次,也自己单独去过一次。从几个夫人的闲聊中,她无意得知郭氏最近有一个案子和张太夫家的公司有密切的联系。
许锦灵想,白绯文要安排她进郭氏,看来日期也不远了,她现在弄清楚这个案子,总对她有好处,等到以后去了郭氏,说不定好能帮上她大忙。
“张太,你说张家最近有和郭氏合作的一个案子,那是什么案子。”许锦灵礼貌的给张太倒了一杯茶问。
张太因为上次的事对许锦灵颇有好感,自然十分愿意把这些事告诉她,淡笑道:“就是我们公司最近在和郭氏洽谈一个服装展示的案子,我们是认为服装上配上帕里公司的珠宝最好,但郭氏却认为最好是配上邵氏的珠宝,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有了一些小争执,现在还在洽谈中。”
“哦,这样啊,我想贵公司这么坚持帕里珠宝,定有你们的道理对吧?”许锦灵悠悠的,像是随口一问道。
既然要进郭氏,那最好搞清楚郭氏最近正在进行的一切活动,说不定能给自己找个机会。
张太点了点头,说道:“因为我们觉得这次展示出来的产品都是较中国风,帕里的产品一直传承着国内传统珠宝,所以我们认为更适合一些。”
许锦灵认真听着张太说着,嘴上挂上淡笑和张太闲聊了几句。
“不知道张太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叫白安娜的珠宝设计师?”许锦灵话锋一转问。
她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可以说和她前面的话一点都不搭边。但张太并未多想,实话实说道:“白安娜我听过,新加坡人,现在定居在B市,是个出名的珠宝设计师。”
再怎么说她也是豪门贵妇,白安娜她自然是知道的。
“我有一个小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对张太提一下。”许锦灵端起了茶杯,凑近了张太几分。
张太自知这次如果和郭氏达不成协商,郭氏一再坚持,张家也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张家就只能撤资,这样一来,虽张家没有意思要和郭氏切断联系,但难免有得罪的含义在里面。
如果许锦灵有好主意,她自然是愿意和自己的丈夫提一下。化解两家的问题,也是他们想得到的结果,毕竟郭氏现在还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少夫人请说。”想着,张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
许锦灵点了点头,笑道:“白安娜设计师虽然是外国人,但却十分精通中国传统珠宝的设计,而我们这次要办展览的意义不就是要扩大市场,让这批产品更易被其他国家接受吗?所以我认为,我们在注重传承的同时,我们也许更应该注重迎合外来市场,只有中西结合的东西才能收到大众喜欢,如果请白安娜担任这次珠宝的主设计,她能用外国人眼光去看待这次的设计,同时有以中国的珠宝经行加工,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张太,你认为呢?”
许锦灵解说的很详细,很迅速,让张太的思维紧紧的跟着她。
“那这白安娜现在到底所属那个公司,要是请她,不是又打断我们原来的想法,郭氏不会说我们出尔反尔?”张太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意见。
许锦灵的话是没错,足够让她动心,但是一旦现在张家说要换另一个公司的设计师,这肯定会引起郭氏的反感,到时候得不偿失。
许锦灵看出了张太的担心,莞尔一笑:“张太这一点不用担心,因为白安娜是邵氏的首席设计师。”
她要是不知道一点点根系,她也不敢和张太提。
张太一愣,随即不由露出笑意,伸手指了指许锦灵:“少夫人真是郭氏的一个大说客,时时刻刻都想着郭氏呢。”
“呵呵,张太你说错了,如果我刚刚说的话没有道理,你也断不会问我白安娜所属那个公司,对吗?”许锦灵被张太这么一说并无紧张的神色,反而是淡然的冲着张太笑着,一副十足什么都是为张太考虑的模样。
张太没能从许锦灵的脸上看出破绽,口气缓和了不少,点头道:“我回去会和我先生说看看,让人查一查白安娜设计师的资料。”
听到了张太的话,许锦灵总算是吁了一口气。
这件事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是张太肯愿意和张先生说,许锦灵相信还是有考虑的余地的,何况男人总要比女人更注重利益,郭氏现在是什么情形,是不是他们郭家能抗衡的,他们很清楚,张家如何处理好这层关系,许锦灵想,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大家一个台阶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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