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王**故意的，也许是他丢出去的时候力道过猛。
总之，文件夹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有几张恰好散开的落在桌面上。
柳梦茹瞄了眼，眸光不由自主的闪了闪，脑子里似乎‘腾’的一下，就炸开了锅。
这……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照片里？
其中一张，还有她找人弄了指纹模，从而陷害薄景菡的证据！
“柳梦茹女士，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她不落痕迹迅速闪烁了几下的目光，王**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但他没料到，柳梦茹的心理素质居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我不认识这些人，也没见过这些东西，更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现在只觉得很烦，你们的问题让我感到很困扰，甚至已经严重的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见律师！”
死到临头嘴硬的见过。
而向柳梦茹这种，不仅仅死到临头还嘴硬，她还很聪明！
聪明的掩盖住了面上的表情，聪明而又巧妙的绕开问题，在接下来的交锋里，不论他心头又多少个念头，千回百转，多少个想法在胸口震颤，她也就只回答那么一句话。
这简直就是——宁顽不灵，顽固不化！
如沐春风的审讯，完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王**也有些颓然了，连续审讯了两钟头后，他也败下阵来。
而因为心头的恼火，他出审讯室的时候，还把椅子给带倒了！
由此可见，死扛到底的犯人，不是最聪明的犯人。但若是碰上个像柳梦茹这样聪明的，工于心计的，还很会伪装的犯人，再用上咬紧牙关死扛到底的方式方法，这犯人就牛气万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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