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去,谁稀罕害他啊!小爷这是为他好,故意让他疼晕过去,后头的事儿才能好办。”
黎一不以为然的解释了句,手法迅捷的快速将那个伤口缝合。
他的缝合手法很巧妙,很漂亮,也很娴熟。
看上去并非第一回这么做了。
这让开始还心疼池骏,心疼的鬼哭狼嚎的谭唯一,终于转移了注意力。
盯着他缝合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的看完全程,这才放松的舒了口气。
转即,又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连缝合都做得那么好?手法熟练,看起来并不像是第一回啊!”
她对黎一知道的不多,但却很清楚,这厮不是名医生!
“那是,爷是无所不能的好吗?爷这手紧急救治的技巧,一向不展露人前,今儿你能看到,算你运气好,沾了这小子的光!”
黎一一如既往的得瑟着。
处理完大伤口后,又检查了下他身上其他几处伤。
都是些细微的小伤,到也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
只是,当黎一的视线转移到池骏微微曲全的手指上时,眉梢不自觉的抖了抖。
“他这手……你们刚刚去干嘛了,打架斗殴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吧?怎么着,欠人钱还是欠人命了,瞧着苦大仇深的,手指头都给搞脱臼了!啧啧,我可警告你们啊,杀人放火的话赶紧走,打家劫舍吗,爷也还能考虑考虑,收留你们一晚,免得你们露宿街头的苦,也算是爷行善积德了!”
黎一揶揄的略带几分痞态的话音落下。
房内安安静静。
只剩下假小子谭唯一那明显气不过的喘息声。
黎一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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