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琰、疏狂、林幸是发小,打小一起玩到大,这种关系就好比薄小姐和云小姐,很深厚,甚至比和我兄长的关系还要密切。而我相信,薄小姐应该很明白,‘发小’这个词意味这什么!”
发小,意味着铁瓷儿,意味着互相扶助,还意味着……
没敢顺着季越泽的话想下去,薄景菡刚一点头,就听他接着道:“其实,琰子这家伙,像来是个工作狂,且对女人没什么兴趣,这么多年来,林幸、疏狂他们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而他身边围着的不少,近身的却只有你一个……”
季越泽背对着窗户立着,微显黯淡的天色,为他勾勒出一道肃杀的轮廓。
但他的声音低沉,不疾不徐,到让人觉得安定。
薄景菡倚着墙壁,静静地听着,偶尔微微一笑的回应他的叙述,却没有插嘴。
而季越泽也在留心她的神情变化,原本平静的声音却在话音末,低了几分:“薄小姐,其实感情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儿,我不应该参与。但因为陆琰是我的好兄弟,所以,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喜欢他吗?是喜欢他多一点,还是……”
语言真是门奇妙的艺术。
如今,即便季越泽没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只需要轻轻一顿,薄景菡也就立马心神领会,嘴角边的微笑僵了。
但这种僵持并没有持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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