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事,争论不休,信件为证,赫连羽无法辩驳,赫连羽为求自保,不得不死死的抓抓赫连斐屠村的事情,两件事情无论那件事情都令人发指。
“陛下,如今四国和平,危在旦夕,三殿下此举若不重罚,不足以平息士兵的怒火,今日过后,此事传入军中,定会军心不稳,请陛下严惩。”左将军压抑住想要直接揍人的冲动,开口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左将军说的在理,如今四国和平已经逐渐打破,若是再军心不稳,祸患无穷。”右将军继续回禀道。
赫连羽昔日一笔好字,羽城中不少人求之为宝,如今在众臣的眼中,却成了活生生的证据。
“陛下,老臣以为关于四殿下是否屠村一事,也要尽快详查,民安则国安,民心不稳,定会影响到天圣的根基,老臣愿请旨立即前往调查此事。”张宰辅出言道。
张宰辅的话,不少人随之附和。
张宰辅心知肚明,两件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幕后的推手,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他此举为民,但又何尝没有一点私心呢?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的墨宝羽城中不少大臣家都有收藏,天下之大,能模仿人字迹的不在少数,请父皇明察。”边城与羽城相隔甚远,除了信件,如今并无证据,他只能否认,更何况此事唯有景风和姜维知晓,景风从小跟在他身边,他并不担心景风会背叛,姜维虽心狠手辣,但却也是惜命之人。
“陛下,虽能模仿人自己之人比比皆是,但今日朝堂上也不乏书法名家,陛下何不问过众人的意见,再做商定。”左将军脾气略微暴躁,右将军立即制止后出言道。
侧殿内,慕浅画享受着点心,偶尔传来争论的话语落入他耳中。
“小姐,褚公公派小太监来报,赫连羽矢口否认。”初晴眼神略微冷了几分,在慕浅画耳边轻声说道。
见初晴神情,姜维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解开姜维的哑穴吧。”慕浅画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的说道。
“郡主,取得哪些信件的人并不是赫连斐的人吧,而是郡主的人,在下说的对吗?只可惜郡主并无人证。”姜维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还不忘嘲笑慕浅画道。
“你说得不错,物证的确可以伪造,但你又怎知道我没有人证呢?陛下并非从未上过战场,若有人能将战场上的布局重新推演,你说,算不上证据。”慕浅画盯着姜维道。
姜维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确让她佩服,她所说虽可作为证据,但若从边城来人,便会拖到年后,此事拖一天不利因素就会增加,赫连斐虽心机深沉,可论狠毒,费祎和姜维是不能相其并论的,若换做是费祎,绝做不出以命换权的举动。
“推演,郡主说的不错,可殿下初上战场,难免会力所不及,顶多也就是失误知罪而已。”姜维辩驳道。
姜维的辩驳,初晴双手紧握,恨不得直接对姜维严刑逼供。
“是吗?那么你呢?作为三殿下的谋士,你会是何种下场呢?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慕浅画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看向姜维道。
“郡主虽贵为一品郡主,又深的陛下疼爱,难道郡主不知道,站的高有时候并非有利,也许恰恰会孤立无援呢?”姜维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非常冷静的看着慕浅画。
姜维的神情,让慕浅画第一次觉得他似乎是个不畏惧生死之人。
“是吗?”慕浅画从袖中飞出银子,封住了姜维的穴道。
“小姐,怎么了?”初晴见慕浅画的举动,立即开口问道。
“暗一。”慕浅画并未接话,自己对躲在暗中的暗一道。
自从云啸天逃脱之后,赫连殇不顾慕浅画的反对,直接下令让暗一守卫慕浅画的安全。
“主母。”暗一拱手道,自从米田共水淹地宫开始,暗一就愈发腹黑了些。
“检查一下,看他十分藏了毒药,别让人死了。”慕浅画吩咐道。
费祎的来历她查过,姜维的来历她也查过,但现在仔细想想,姜维的来历是否太过于干净了些,以姜维的才华,完全可以做一方父母官,但五年来,安心在赫连羽身边做一个谋士,真的只是为了辅佐赫连羽这么简单吗?
赫连影自始至终不远透露关于术式的事情,她虽查到了资料,但却知之甚少,姜维的举动,让她想起了曾经说过的话,有时候不能相信任何人?
“初晴,我们去见见萧贵妃。”慕浅画微微叹气后道。
攘外必先安内,这个观点她十分赞同。
天圣的江山若有赫连羽和赫连斐从中作梗,便难得安宁,唯有除掉,将来的路上或许能顺利些。
自从慈云殿之后,萧贵妃便禁足不得外出,萧娉婷也不例外。
“站住,陛下有旨,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慕浅画刚到宫殿外墙,就被两个老嬷嬷拦住了脚步。
“让开。”慕浅画拿出腰间的令牌道。
“郡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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