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在回住处的路上,许戈发现一件事情,厉列侬的脚真的扭到了,这个讯息让她和昨晚林中深处那个女声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许戈没有猜错的话,昨晚那女声主人应该是陈丹妮,陈丹妮刚好撞到自己领导人脚扭伤的样子。
所以,陈丹妮对她发难了:让我给那个害厉先生扭伤脚的罪魁祸首好脸色看,门都没有。
让陈丹妮心里愤愤不平的应该还有“厉先生居然为一个女人扭伤了脚”类似这样的不满。
当然,后面那一条纯粹是许戈为了满足她那小小的虚荣心而杜撰的,1942成员们才没那么幼稚,不过光是想想还是挺美的,嘴角扬起。
嘴角刚刚扬起,就听到来自于厉列侬的警告声:许戈。
“我没笑。”话说完,发现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脚步停了下来,路灯也就距离他们半步左右,带有着一点点淡黄的光线铺在他们身上,脸上,给站在路灯下的两个人镀上一层薄薄的柔光。
他都高出她一个半头,面对着厉列侬许戈拼命的抿着嘴。
可她心里乐着呢,众所周知,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话多、爱哭爱笑,于是呢,嘴角也只抿住数秒时间。
看看,都憋不住了,弯下了眼睛,嘴角扬起。
看着他,声音可怜兮兮的:阿特,我心里高兴嘛,人心里高兴自然就想笑啊。
那张脸朝着她越靠越近。
目前要紧的是,千万不要被阿特观察到,她其实在偷笑他扭伤的脚。
那般无所不能的蓝色路西法就听了一个故事然后扭伤了脚,这样的很可爱啊。
可爱得她老是想高高扬起嘴角。
那张脸依然在朝着她靠近。
继续狡辩:“阿特,这一天我可是盼望了很久。”
“是吗?”他低哼着,半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本来我想回到房间再吻你来着,可看来现在没办法了。”
两名近卫队队员从走道经过时,许戈躲在厉列侬背后,一张脸火辣辣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阿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摸她,而她压根没有一丝一毫想去阻止的念头,甚至于之前合并着的腿在他手指的游离中调换了姿势,甚至于她在心里隐隐约约明白到那从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攀升的手想要做什么,可即使知道了她的内心也没有半点反感,要知道…在公共场合上做那样的事情很不好。
那两名近卫队队员已经走远,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灯光明晃晃着呢,那帮她扣衬衫纽扣的手动作自然极了。
扣完纽扣,拉住她的手,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她已然没有之前那种轻松惬意。
眨眼之间,他们站在住处的门口上,他侧过脸看她,她慌忙避开。
夜深沉,梳洗好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她在检查他扭伤的脚,在他灼灼目光下她的双颊再次烫成一片,不自然收回手,干巴巴说着:阿特,我困,我……我得去睡觉。
他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在空中比划的手和眼帘一起垂落,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手就被拉住,立足未稳间就这样跌落在他怀里。
属于他的气息太过于灼烈,坐在他腿上她一动也不敢动,手掌心里头却有着细细的汗在不断沁出,当他的唇轻触她耳垂时紧紧收紧的手掌松开,当他含住她耳垂时松开的手掌又开始收紧,之前落在腰侧的手开始在她后背游离着,手指隔着睡衣布料轻轻触摸着胸衣扣,数次之后最终停在她腰侧。
头搁在她肩窝处的人气息混乱,一下一下打在她锁骨处,那一直紧紧贴在沙发背上的手掌一寸一寸的移动开,在眼看着就要触到他的肩膀,甚至于缠上他颈部时,他低声说出“在这里等我,我去打一个电话。”手迅速缩回。
这个时候打电话,许戈最为直接的反应就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唇停在她锁骨处“没有。”
说完,走向书房,脚步很快。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他回到她面前说你先去睡觉。
“怎么了?”
深深凝望着她,从脸上往下最终停在她的胸前,眼眸底下的情绪毫无遮挡,那目光就像手,手指力道时而温柔时而大胆,看得她双颊都要滴出血来了。
细细、弱弱的声线带着抗议:阿特。
他叹息着:知道吗?一度,我还怀疑自己着什么魔,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孩话总是很多,每次说话时表情神经兮兮的,十几岁的人丢在人群里第一眼怎么看都像是挑食的小朋友,胸部平扁。
厉列侬这话让许戈再也坐不住了,挺胸,抗议:“我哪里小了。”
许戈发誓,她每次去买内.衣时都有让服务生们大跌眼镜到。
原因是那些服务生们觉得她在吹牛,索性,许戈就让她们看点真格的了,其结果是服务生门从开始的同情目光变成羡慕目光。
也许,她身材没有部分西方女孩那样的火辣,但胜在身材比例好。
不服气的嘟囔惹来他浅浅的笑意。
他还在继续贬低她:后来更糟,剪了一个比男孩还短的发型,远远看着,挑食的小朋友变成好像从难民营里出来讨生活的小男孩。
这个混蛋!才几个小时过去就原形毕露,他应该搞清楚:到底是谁稀罕谁的,到底是谁说非他不可的。
她得揍他一下,那一拳得打在他脸上。
挥起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拦截,狠狠瞪着他的眼眸却在他的注视下逐渐软化,唯一在表达不满的是那紧紧抿着的嘴角。
他眸光缱绻:
“然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开始逐渐发生了改变,毫无踪迹可循,许戈,说看看,你有没有偷偷给我下了什么咒语?”
怎么看问这话的人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没……我没。”
许戈的咒语“是,阿特回头。”许戈的咒语并没有“阿特,爱我。”
手指轻轻的抚上她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她有多傻一样。
目光往下,再次落在她胸前,微笑:“你说得对,它一点也不小,知道我第一次摸它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还真的有让人大吃一惊的本事,之前在我的模糊意识里,它们应该是和豆沙包差不多的物体,豆沙包还是那种过期失去水分的,摸起来应该有些的干瘪,可它们很可爱,软软的、滑得很。”
这个混蛋,捞到了便宜还想卖乖。
“许戈。”宛如呓语般:“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脸瞬间红透,那紧紧抿着的嘴角开始抑制不住,往上,往上,还可以再往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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