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时御寒快步来到厨房,然后打开水龙头,用凉水给他冲洗起来。
细细的水流冲过火辣辣的手指,凉丝丝的感觉沁到肌肤上,时御寒觉得烧疼的五指,终于得到了一丝舒解。
他看了宋清欢一眼,冰雪一样容颜,像遇春一样有了一丝消融。
“你冲着,我去拿盐!”宋清欢却没有看他,吩咐着,转身往炒菜台而去。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盐拿到洗手台边,然后将时御寒的手掌翻过来,用五指抓出来一些盐,然后给他一个一个指头涂粘了上去。
时御寒低头看着宋清欢的脸,目光很平静,说出来的话还似有一丝温柔:“不是应该擦牙膏吗?”
“牙膏没有盐好的,擦盐可以消肿还可以消炎,等过一会儿就会好了。”宋清欢一边低低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用绵软的手指,在他烫到的手指上面挫着盐。
小时候她烫到手了,妈妈就是这样帮她处理的,只是那个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
后面妈妈再婚,每次烫到手,都只有责备的一句话:不知道你脑子长哪儿去了,这样都能烫到,还不快去拿盐挫一下。
动作不轻不重,慢慢抚摩着,让时御寒突然觉得浑身,就像是通了电一样,麻麻嗖嗖的一种奇异的痒。
宋清欢正专心致志的给他涂挫着盐,突然时御寒把手指从她手里抽了出来,脸色有点奇怪。
她皱眉不解:“怎么了?疼了?”
时御寒也不说话,疾步走出了厨房,这样不能自我控制,他还真不很不喜欢。
宋清欢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在心里暗叹一声,估计是觉得丢脸了,果然腹黑闷骚的男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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