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坚决。
倘若自己看到的全部是假象，那么真相，必定已经被人亲手掩盖了，不知为何，凤朝歌的脸色，非常的凝重。
似乎，有一只大手，在暗中主导着这一切。
他再次睁开眼，自己的身躯依旧在无休止的下坠。
突然--
他心底猛然一颤。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之中，远古之战的画面，已经渐渐远去，全部都模糊了，看不真切了。
但是，他此刻睁开眼，却在这一片奇妙的空间之内，看到了通道四周，有一道道的金色光芒，那光芒之中，竟然有一个个的金色小气泡。
凤朝歌伸出手去，触摸在那金色的小气泡之中。
突然，眼前画面一闪，他看到了一座巨城在崩塌，看见血流成河的巨城，有一个肥胖的将军，力战而亡。
“这是？”
凤朝歌吃惊，凝神望去，而后他看见一个素手抚琴的女子，被人强行按入水中，溺水而亡。
再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叫做李无常的白衣剑士，被五马分尸，那一幕一幕，令人心惊胆寒。
凤朝歌收回手，那金色的气泡，就这般破碎，化成一道轻烟，消逝在了此处。
下一刻，凤朝歌发现，这些金色旗袍之内，好像自成一个世界，有一些无人知晓的故事。
他再次伸出手去，触摸在另一个气泡之中。
“轰隆隆！”
下一刻，异象顿生。
他看见了，一座巨城上面尸骨累累。肥胖将军战死城头，白衣剑士被五马分尸，怨气不散，最终化成了一具血尸，沉睡与这座巨城之下的湖中。
这座巨城。叫做嘉兴城。
凤朝歌如遭雷击。
白衣剑士李无常？
当初自己从迷失世界之中出来，被神秘力量带入的那座巨城？那个年少纵马且长歌，仗剑走天涯的少年？
他震惊？
“这是时光通道，你所看见的景象，或许便是真相。”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令凤朝歌如遭雷击。
“你是谁？”凤朝歌几乎下意识的开口。
“哼！”那个声音冷哼一声。好像很不满，而后是嗤笑，道：“你以为，你们逆转轮回的那些把戏，本仙不知道？只不过我对某些规则很不满。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想瞒过天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知量力，所有生灵，都臣服在我等脚下，都生活在我等的监视之中，怎么可能阻挡天听？”
“嗯？”凤朝歌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这句话虽然短，但是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似乎是颠覆一般的言语。
“鬼鬼祟祟。出来一见。”
凤朝歌大声喝道，反正自己现在生死未卜，心底有个奇怪的声音告诉他，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似乎能够为他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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