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点头。
“闻人公子确实这么说过,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和天怒人怨的事啊!”二长老急着解释道。
“是啊!紫氏一族家规甚严,别说我们三位长老不可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年轻的一辈也不允许在外面那么做。”大长老接话道。
“是啊!闻人公子,恐怕有什么误会,所以才让闻人公子误以为我们做了不好的坏事。”三长老道。
闻人卿于心中暗骂紫流云,紫流平这两个老不死,他们在那样伤害小雨儿之后,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没做过坏事?
误会?误会你个大头鬼。
闻人卿于从腰间拿出扇子,唰的一下展开:“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师傅前几日在路上碰到一个孤身少女,见她可怜,就与她多说了几句,这才知道她是被家族驱赶出来的。”
三位长老心中一惊,不用说他们也能猜到那被家族驱赶出来的少女就是紫洛雨。
闻人卿于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个长老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道:“紫家真让我大开眼见,对自家人都能那么狠?我真好奇,那少女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将她驱出家族?”
顿了顿,又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少女说,三位长老说她不肯受家法,所以你们就把一个姑娘驱逐家族了,你们这么狠,家主知道么?”
大长老眼中暗沉下去,那孽种竟敢在外面败坏他们名声,还正好被那位神秘的老前辈听了去,简直就是该死。
二长老心中愤恨的想,早知道那孽种会出去那样说,不如派那孽种去查火云丹之事,说不定,下一个被火云丹烧焦的就是她,孽种,扫把星,怎么不早些死。
紫流云心中五味交杂,自从小儿子说了那一番话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孽种,两个儿子都将她当做手中宝,但她的生世就注定了她是冤孽……
“闻人公子,其实我们也不想那么做,你不知道那孩子是…。”大长老言而又止。
“是什么?”扇子一收,闻人卿于问道。
大长老叹气摇头,拱手道:“恕老夫不能相告,这件事关系到整个紫氏家族的名声。”
若将孽种的生世说出去,恐怕紫氏一族会遭到六大家族的耻笑和唾弃,这脸面,他们紫氏一族丢不起。
闻人卿于摆摆手,打开折扇,漫不经心道:“大长老也别找借口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说那少女也是紫家血脉,你们这群大男人把她赶出去,让她怎么生活?我倒是有心帮你们,可师傅她疾恶如仇,极看不惯你们这种行为,而且,我师傅也说了,紫氏一族这么对待至亲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后,她所制的丹药,不售紫氏一族。”
三个长老心中惧骇,头上沁出冷汗,倒不是因为那位炼丹前辈不售丹药给他们,而是应为那位前辈此话一出,等于是公开告诉世人他讨厌紫氏一族,这样一来,想和那位前辈攀上点关系的家族和江湖侠士就会接着这阵风来找紫氏家族麻烦。
火云丹一事已经让他们焦头烂额,若再加上这一件事…。大长老浑身一颤,有种寒意从脚而升。
眼见闻人卿于抬脚走人,大长老急忙道:“闻人公子请留步。”
“大长老还有事么?”停下脚步,闻人卿于冷脸看着挡住他路的老人。
“事情不是闻人公子和令师看到的那样。”
“哦?”
“四日前,那孩子犯了些错,动家法也是迫不得已,谁知那孩子性子倔的很,不肯受罚,还不认错,我和两位长老拿她实在也没办法,只能用驱她出家门这一招治治她,却没想到她会在外面乱说。”
“驱出家门还能当治人的法子用?”闻人卿于嘲笑。
“哎~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大长老叹了一口气,装作没听到闻人卿于的嘲笑。
“大长老的意思是,你们还会让她回紫氏家族?”闻人卿于问道。
“是啊!毕竟是紫氏一族的血脉,就算有错,我们这些做长老的也不忍心真的将她驱逐出去。”这谎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让听者以为大长老是个劳心劳力为后辈好的老人,反倒认为紫洛雨是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闻人卿于心中冷哼,好一个贼精的大长老,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好意思说?
“既然大长老这么说,那我就去家师那里替三位长老说一说情。”
闻言,三位长老心中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有礼道谢。
“不过,我既然明天帮你们去说好话,你们今天可要将那少女接回来,这几日她时常往家师那儿跑,家师也乐于和她聊些趣事,若我明天帮你们说话时,她出现了,这事恐怕就…。”
“闻人公子请放心,今天我们一定会将她接回紫府。”大长老信誓旦旦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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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啦!杀人啦!”一个脸上身上全是伤口的男人惊魂失魄的跑在大街上。几个官兵上前拦住了浑身是伤的男人,其中一个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伤口从何而来?”
男人看见官兵,猛的抱住头,浑身颤抖的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把我分尸。”
几个官兵互看了一眼,两个官兵同时出手抓住了男人的双臂,一个官兵走到男子面前道:“你看清楚,我是衙门的官差,告诉我,谁要杀你?”
“官差?你们是官差?快去救救我的兄弟,你们快去救救我的兄弟。”男人双臂动不开,他身体不停的往眼前的官差面前靠。
“你兄弟在哪里?”官差问道。
男人忽然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小声说道:“他被剁成了肉块,一个头放在一堆烂肉上,还有一块长肉,塞在了他嘴里。”
闻言,官差脸色一白,身体止不住倒退几步,奸杀辱掳虐之事他们见过也不少,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残忍的杀害。
这时,又一个官差匆匆跑来,喘了几口气道:“打更的王二死了,西村发现一件怪事,一只黄狗被杀了,狗头放在一堆切成块的狗肉上,那狗嘴里塞了它的耻物。”
几个官差脸色都变了变,这杀狗和杀人之人看来是同一人,只是,他为什么会单独切下耻物塞进人和狗的嘴里?
官差们的视线又落在浑身是伤的男人身上,他应该知道凶手是谁?
“兄弟,你不用怕,告诉我们,是谁杀的?”
“是…是…是你杀的…哈哈…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小幺干你的,不是我,不是我。”男人时笑时惧,疯言疯语。
客栈
紫流云跨过门槛,店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
“客官是要住店么?”
“不是,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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