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绮凝打了个哈欠,眼神更迷离了一点。
“原来你真不会武功啊,那看来真的是我看错了,好了,没事了,去睡吧,没事不要叫醒我,不然倒霉的还是你”
话还没说完,凤绮凝就倒下去了,信儿握紧拳头,站在哪里,这个时候,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她只是一个丫鬟,耍什么脾气啊,看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她?肩膀上的痛楚让信儿再次转身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原本在床上躺着的凤绮凝再度睁开了眼睛,妩媚的眼眸里充满了戏谑。
发脾气?她要她以后在她面前再也不敢发,从来只有她给别人气受,谁敢给她气受?
树林里,君涧邪站在一棵树下,树上,开满了花,清风一吹,无数的花瓣落下来,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坟墓,坟墓上,只有一块碑,还是一块无字碑。
坟头上,长满了草,看上去,就像是几年没有人来一样,君涧邪就那样站在那,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整个人,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
花瓣,落在他的脚边,将他的下摆遮住了,他也好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偶尔转一圈,告诉别人,他还活着,不然别人一定将他当作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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