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的台词,大概是以下这几种,例如:
“苍后,我才是你的主人唉,你不能有了夫家,就不理会恩人,知道了吗?”
“虽然你们三年未见了,可现在,还不是我让你们见到的?要是没有我,你们会不会到老了,都拥有小小苍了,还见到不到面?”
“还有啊,小家伙,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把你那些坏掉的爪子给治好哒?要是我治不好,你以为苍鹭会要你吗?”
“苍后呐,我也是女人对不对?从生理学上来讲,再从上帝开创万物来论,总之呢,某种程度来说,我们可都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知交对不对?”
“所以呢,以我这种过来人的身份呢,那我就给你讲一讲驭夫的经验,你听好了哈…”
……
卓香雅的台词,由最初端正的思想教育,转到当着人家夫君的面前开始挑拨离间,再到最后的好心拉拢。
她说的不累,倒是听的两只小虎累到极致,昏昏欲睡的挑着眼皮一下,一下的点着脑袋,最后终是敌不过睡意,相互抱着彼此胖胖的小身子,忽悠一下子,就睡了。
留下卓香雅一个人,被冷落的从头凉到脚底去了。
“睡了?就这么睡了?不理恩人我了?”卓香雅扯着苍鹭的厚绒绒的爪子,想要折磨这个夹在两只母性动物之间,非常为难的小动物,沮丧一点点,心情,失落一点点。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总是想借着折磨别人,来填补内心空落落的地方。
她只是能感觉到,空荡荡的马车里,似乎少了某一个男人的存在,就变得异常的冷清,让她,在这个冬季里,倍感孤独。
仿佛她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倒转回旋,流回了六年前,她刚刚被龙肆打入冷宫的时候,无米色无柴,无处居住,一切,只能由她自己咬着牙硬撑下去的那个时候。
她虽然不说日子会有多苦,可是她的心里,却孤独的冰凉入骨。
那时,是谁陪她走过了生命里最难过的寂寞?
如果可以想出这个答案,卓香雅猜测,那藏在她心里的那被压抑多年的,如同苍后一般的占有欲,也便会破土而出,展翅如鸿了罢?
马车在十二月上旬,终于成功驶入墨燎国的边境。
卓香雅她们在途中,虽然偶遇劫匪七`八只,皆被游冰与凋月权当作练手,小灭。
又遇大BOSS三两只,亦被卓香雅手中一柄紫云刀飞甩而出,分尸骨于荒野山郊,灭的戚戚惨惨凄凄,下场好不令人揪心。
偶而,亦从树林里迸出流荡小虎四`五只,苍鹭夫妇一展虎学之上乘,夫妇合壁,齐力断金,流荡的小野虎们,自然,也被灭的静悄悄。
大体上算来,卓香雅等人到达墨燎国时,大险没有,小险不断,好在最后,全部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保重人身平安,顺利入境。
马车驶进边境小城,凋月换了一身男装的打扮,依旧与游冰坐在马车前赶路。
她一路观察着墨燎国里的男人,发现这个国家里,不论是男子,或是女子,身材体格,都较她所去过的其它国家里的百姓们,要高大魁梧出许多,看得她,总是瞅着街边的路人失神。
“喂,你想什么呢?”游冰见凋月瞅着街上来往的行人,露出一脸的茫然表情,好奇的用手肘碰了碰凋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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