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了殿下您?是指对…皇上的用蛊?”
嘉安不太确定的猜测着玉独卿话里的意思,心中暗想,身为奴仆,哪怕是主子的贴身侍卫,却也还是应该承了那句古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
“呵呵,差不多罢。嘉安,等你寻了空,去暗中查探下前面那辆马车的去向,顺便再给莲筱发个消息,让他不得我的命令,不可私自行动。谋权篡位,可不是什么打草惊蛇,就能解决的事情。”
玉独卿挑着秀眸微睁一些,乏困的展了展倚在榻上极为不适的身子,用了尤为平淡的语调,道出一句分外危险的吩咐。
他的用心,是试探,也是拉笼!
“呃…殿下,前面联系念筱,以及查探之前马车的事情,奴才定当竭力完成,至于殿下您后面的话,恕奴才视耳迟钝,全然听不到殿下所讲内容,还望殿下海涵!奴才先行告退!”
嘉安躬着身子伏在玉独卿的面前,考虑到家中还有夫儿,即使心思有意系着玉独卿这边,但也不敢贸然随声附和。
毕竟谋反,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她家八殿下艺高人胆大,即便事迹败露,也就一颗人头落地,可她,那是一大家子的人,断然不会轻易向八殿下靠拢。
玉独卿思量着自个儿属下话里话外,刻意划拉开来的生疏距离,不仅不气,而且也不恼。
旦见他随意往小榻上那么一靠,似睡非睡的抿着唇角,一股从骨血里脱生出来的皇室尊贵气息,便不自觉的油然而生。
映在嘉安不敢高抬的视线里,华美如鸿,惊艳刺目!
玉独卿朝嘉安摆了摆手,示意她不需再随侍车内,秀眸微敛,眉额渗着些许倦乏,隐约是山路赶的正紧,睡意浓了。
“殿下福安,奴才告退!”
嘉安向玉独卿扣首行礼,匍匐着身子,退出车外,她可不若自家主子这般,有好时间得已休息,她还得去追查卓府那个女人的踪迹呐!
卓香雅一路赶车行驶在渺无人烟的山路上,听着山野之中传来的野鸟狐鸣,云眉不悦的挑起一梢弯弧,
暗忖思量着,晚膳的时候,要不要打只狐狸来佐膳,刚好,也可以伸展下她多日不曾动用的灵敏身手。
凋月坐在车的一边,与卓香雅一起,虽然同是赶路,同是内心里藏着不单是赶路这一件事情,可她想的,却全然不若卓香雅那般,只是为晚膳筹谋,而是,她适才在酒楼里见到过的,那名秀色绝姿的美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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