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吓到了?呵,胆子没有看上去的大啊。”
卷回自己的袖子,不愿让卓香雅扯来扯去。
软轿离开之后,银斩盯着卓香雅的惊讶难抵的表情,恢复冰冷的语气,一出口,就没给卓香好脸色看。
“不是,是、是兰爷他美人一枚呐!要是真能救了兰爷的命,也算是没毁了世界造物呐!”
无视银斩话里冰凉凉的嘲讽,卓香雅走在银斩的前面,状似感叹的陷入兰爷的美人玉面之中,难以自拨。
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银斩瞬时变得铁青色泽,阴沉下来的脸。
“狡猾的出家人,你也能犯色`戒么?酒色财肉,四戒,你是样样不落?”
银斩随着卓香雅走出兰絮别苑,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紧挨着上了马车。
屠峒、屠烈赶着马车回御将军府,马儿扬蹄,再次响起马蹄声回荡在车外。
银斩坐在马车里,挑着眉梢瞥望了卓香雅N多眼无果之后,终于按耐不住性子里的恼火,话里含着刺儿,冷冷的说道。
“哈哈!看看而已,我又没说动什么真格的。欣赏美男子有错么?再者,我遇到的俊美男子也不少,还没有到遇上就要犯`戒的程度。而且,就算到了犯戒的程度,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出手咯。你不需要担忧,我对你完全构不成威`胁滴。”
站在炙热的太阳光底下一等就是整个中午,卓香雅热的浑身发烫。
坐进马车里清清凉凉的,褪了身上的烫热,整个人都舒服自在,比在兰絮别苑里崩死心神好多了。
“你!!你以为,本将军需要你犯`戒么?”
狡猾的出家人,一点出家人该有的矜持都没有。
银斩呛着冷气闷在胸口上,所有想说的话全都被卓香雅顶回去,抿着冷意不甚在乎。
“好吧。你不需要,问题是,我真的没打算对你犯`戒啊?就你这种和冰块差不多的冷漠男人,哪里会有女人喜欢。银斩将军,你家兰爷不是要你给我说说蛊毒的事情吗?到底当初,是怎么回事?”
推开马车的小窗,挂起窗口处的纱帘。
卓香雅把视线望向车外,充分享受着暂时死里逃生的幸福感,向银斩询问起那位极美的兰爷事情来。
“能怎么回事?不就是女人惹的祸?七年前,兰爷受邀去云安国,被云安国的女皇看上。女皇派人前来游说提亲,兰爷不允,女皇便索性做了卑鄙的手段,在兰爷的膳食里暗中下了蛊。以此来威`胁兰爷。兰爷连夜离开云安国,自此,一痛七载,遍寻天下,无可医者。”
轻哼一声,漫着对女人得不到进而毁之个性的嘲讽。
银斩隐去某些不便让卓香雅知道的事情,把七年前随同兰爷去往云安国之事向卓香雅道来。
言语里,不无对兰爷示而同情的哀叹。
“呃是这样?不过据我所知,云安国国势之力,在五国之中,排名最弱。无论是哪一个国家,她都应该是没胆子招惹的起啊。为什么会招惹兰爷?你们当初去云安国,所为何事?”
一个兵势衰败国家的女皇,居然敢给其它国家里某位重要的人物下蛊,一定事出有因,不会轻易为之。
卓香雅的性子虽然自出宫以后就变得开朗,甚至是过于开朗了些,但是,智慧里原本就有的敏锐却没有失去,或是消逝。
看似随意的寻着话端顺其自然的问,实则是卓香雅听出银斩话里的疏漏,特有别意而问。
银斩一怔,没有立刻回答卓香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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