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牛好重,弥诺斯的妻子帕西淮又请木匠为她打一个类似凳子的东西让自己就爬在这上面,漏出屁股等待公牛的到来。
这一天南风在作,但不是那如同卷着黄沙的怪风,而是只会得让公*想和烦躁的盛阳之风,它把帕西淮身上穿的牛皮衣服的气味和帕西淮屁股上的气味混和着一起吹进了这野牛的鼻子。当野牛闻到这气味时,就疯狂的跟着气味跑来,误认为帕西淮就是一头母牛在一边发情一边吃草。
跑到帕西淮身边的野牛用鼻子闻上假牛的屁股,帕西淮因为喜欢,被这野牛的鼻子蹭得按捺不住心中特别的想要,忍不住一泡白尿流进了野牛的嘴巴里面,这让野牛的荷尔蒙在全身猛然暴发。出于天性,野牛一跃爬上假牛帕西淮的身。
帕西淮得手之后就脱下身上的牛皮衣,野牛因为在帕西淮身上尝到了甜头,就也恋上了帕西淮,就这样牛人相恋在山上过上了露水夫妻的生活。
后来这事传进了国王的耳朵,国王就派出上百人的卫队来把这头公牛赶出国境,并把妻子带回到了皇宫。后来这头牛从此就不操牛b操人b。虽然力大无比,而且又是大神,但也怕有钱有势的强人,怕有能拿得起重器的人打断它的脊梁骨,因此它总不敢靠近城镇,只敢在边远地区欺负那些农家妇女。我有一次就差点被它一卵操死……”
“这牛是通了人性?”王子问。
“也许吧,这也说不准。就算它通了人性,可人是讲道理的,它为什么不讲道理?”老妇人说。
“这野公牛会跑到农家屋子里面去强,奸妇女?”王子感到奇怪。
“哪倒不是,它就在山上的树林里面呆着,总是隔三差五的跑下山来干那些正在田间劳动的女性。因为这畜生鼻子好使,我们也曾想到不穿带花的衣服,可它在这方面就是不用视觉功能,只闻我们的尿气。
有一次我们一共有好几个女子在一起干活,好远就看到公牛在山上跑下来了。一开始我们都往回家跑,见一个好小的女孩在怕得脚发软,她就蹲在那里哭。因为这女孩年龄还小我就怕她会被公牛一卵操死,我就又快速往回跑,为掩护这小女孩,我就在这女孩身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自己翘起屁股来让公牛干。当时我也不比这小女孩大多少,只是胆大一点而已,就这一次差点让我痛死……
事情也奇得怪,因为最开始是国王的妻子恋上了这头公牛,而且又从这头公牛身上得到了所谓的幸福,这就不乏有的女子也想从中得一些许安慰,会单独一个人偷着上山去占那公牛的便宜。可这货毕竟是异类,没有女子能够长期享受得了了,这就让公牛一缺货就发疯,就往山下跑……”老妇人为了说明事实,克服自己的羞耻如实说。
“那些曾经或者现在还在喜欢这只公牛的女人,我去把这公牛弄死会得到她们的反对吗?或者后果如何?”忒休斯听到这公牛还会给一些女子带来些许幸福,好像这就不是这公牛完全该死了,最少还有人喜欢过它,虽然是异类。
“大英雄多虑了,这野公牛带来的害处远远多于某些人的好处,它就在追着女人要时就踩死不知多少的女子。它的兽性就像人类的高级别贪官或者那些强权势者,专与破处,女为荣誉感……这野牛现在也学得鬼样的,专追那些名星女子干,它已经感染了人类黑道性质。”为了说服大英雄去坚定不移的除掉这头十坏的公牛,老妇人在说话时稍为用了一个比喻法,用话穿越到了当今社会,特指那些不良的官二和富二,以即那些只干处妹的地痞流氓。
“气死我也,不要说是一头神牛,就是一头神狮神虎,我非灭了它不为人也。还在好远吗阿姨?”忒休斯听了老妇人最后的陈述,如同罪证把公牛推上了断头台,激发起大英雄非杀之方解心头恨。
“这不就到了吗,就在那山顶上。我们还只要穿过一个小小的峡谷,我的草棚就在峡谷深处,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她们都被这野公牛扰得搬迁了。”老妇人说。
“阿姨为什么不跟着搬迁到远离公牛的打扰?”忒休斯说。
老妇人被忒休斯问哭了,生活的贫困让她难以启齿,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鬼隐情来着。
“我这不是硬撑着来着。一开始我认为自己能承受得了,就不跟着她们一起搬迁到好远去。谁知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老妇人半遮半掩的说。
“这还有什么如意算盘来着?”忒休斯没有心思去理会老妇人的言外之意,听不到直白的话就不能明白其中意思。
“……一开始我也是喜欢这头公牛的人,这让我一直保持没有去寻找男人,认为男人比这公牛好难侍候一些,对女人有一些男人比这公牛还要施暴一些。这让我忽视了一个事实的不可忽视的事实,人与兽是永远不能共同生存的。这是在我到了更年期以后才尝到的苦头,实在满足不了它的野性……
当时我认为自己年青,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就可以不让大家去下这个地狱,不知道这是在逞能,认为自己这样做了又当了好人又在生理上解决了问题,总把这一做法当作聪明看待偷着乐来着。现在想来真是得了幼稚病。大英雄,我错了,放着天下好多男人不去爱……”老妇人在大英雄面前如在上帝面前忏悔一样,把一切的内心世界掏个空。
(狗昨,你这是在意比那些关照流浪兽的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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