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前世在谷舒兰的手里就没有吃过一分钱的亏,前后世都有杨柳一个冤大头,前世的杨柳把青春都献给了这个家,这一世的杨柳有了前杨柳的借鉴,长了不少的心眼儿,要是前杨柳木器厂真得给杨天祥把起来。
木器厂虽然没有到了谷舒兰手,杨柳也尽去了吃亏的,除了杨敏之外,谷舒兰花过谁的钱?她也不想想。
杨芳是一分不给,过年就是两包果子连酒都不买,杨枝也挣过钱,一分也没给她。杨艳都不理她,不知是记忆没有回复谷舒兰这个人,还是一条道跑到黑的记恨谷舒兰的仇?杨艳是一次也不回来,谷舒兰也不拿她当一景,就认为傻子没出息,她不惜得理。
就是盯着杨柳一个。盯着杨柳可以发财,没财可发的,她也不会盯着。
谷舒兰看杨莲鬼鬼祟祟的:“你藏什么东西?”
杨莲说:“妈!你精神兮兮的有什么用?好好的蹲一边享清福比啥不好?”
“我享清福,享谁的清福?你给我挣多少钱了,一大帮谁给我钱花了,地没人给我种,一点活儿没人给我干,我享个屁福!”谷舒兰很爱爆粗口,杨莲对这个很不齿了,说了声:“粗鄙!”打发谷舒兰走,她怕谷舒兰在她的屋子里乱翻,拿走她的一千块钱。往外推谷舒兰,谷舒兰气得喊:“你把藏的东西给我,我就走。”杨莲火大,可是她没有发,拼命地把谷舒兰推出去。
把钱还是揣在自己身上把握,若被翻到,就羊入虎口了。杨莲把里裤缝了个兜,装了钱用线缝好,恐怕竖出去,缝的牢牢的才放心,自己都二十五了,才有这么点财产,可得保住。
人家杨柳十几岁就置了七处房产。现在的房子可长老价了。得卖多少万?真是个有心眼的,自己要是学她离家出走,十年的功夫也得置不少的房产。房子可是轧票子的机器,自己怎么就不懂那些,她的房产藏得可是真严,京城的石市的深市的。据说房产年年涨价,以后她得发多大的财?
杨莲眼红得很。自己也要赚钱置房产,现在房价高了,啥时能置上一所宅子?
许青枫的眼罩是真毒,杨莲就奇怪了。怎么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官职,偏偏的就看上了杨柳。找了多少年对象就看上了她,能看出来她是有钱的命吗?他也够个命好的。媳妇有钱对他的仕途是多大的助益?
有钱难买鬼推磨,许青枫的前途是无限量的。杨莲找了董凌一开始是欣喜的,慢慢的她的脑子总想事儿,觉得董凌也就是个司机的命,杨柳发财也是借了许青枫的光,自己的对象要是许青枫呢?自己能不能发财呢?
还是单纯的人好,杨艳就不费这样的脑筋,根本不眼馋发财与否,就是想当老师,就专心的当老师,没有杨莲这么多的心理活动。
杨莲几天后就觉得不自在,董凌对她来说好像不重要了,看看杨柳的婆婆对杨柳那样好,是不是因为杨柳有钱?让她看得起?
杨莲想的太多了,越想越复杂,许青枫对杨柳那样好,是不是也是因为她有钱?杨柳也和谷舒兰一样钻了牛角。
杨莲的心情复杂极了,她又不甘心了自己的平庸,她也想出人头地,董凌不适合她,丈夫务必得是当官的,女人才能出人头地,学温柔学耐性有什么用?自己没本事谁也瞧不起,她现在一心想找当官的,想找当官的就得傍在许青枫身边,看上一个当官的,还是得他帮忙。
杨莲的心里复杂极了,董凌年轻漂亮,自己还是不舍,万一要是找不到当官的呢,小小的科长什么时候能升到市长?她没有那个耐性,杨柳是从十几岁就挣钱,自己很快往三十奔,自己挣钱是实现不了发财大计的,只有靠丈夫的权势来钱。
杨柳就几处房产,她也没有来财之道,投资的木匠铺,制药厂她哪来的的钱?还不都是许青枫给弄来的,不信当官的不贪污,哪个都是狠命的搂,杨莲的主意打定了,要找当官的发财,可是董凌给的五百块钱怎么办?自己现在手里没钱,还回去舍不得。
她的脑子够乱了,杨天祥招呼她下地,她问:“干什么去?”杨天祥说:“撒肥,忘了种地了?”
杨天祥扶豁子,谷舒兰点种,杨莲撒肥,就这三个人,谷舒兰也得下地了,谁家都在忙种地,找谁帮忙也找不到,年轻人都在杨柳的木器厂干活,家家都是老弱病残在种地,谁家都想多挣钱,上赶着帮人忙的越来越少。
谷舒兰点钟也是气鼓鼓的,养了一帮还得她点种。
杨芳是自己管自己,种地的时候老爷们可以歇假,把婆婆叫来帮忙,就是不给杨天祥帮忙,也不跟他合伙,因为杨天祥的地多,她才不去那个吃亏的,谷舒兰在骂杨芳丧天良,恨得牙痒的。
不顾她是有病的人,种完了跑着玩儿,也不帮她,人家抱着孩子到处乱串,就是不瞅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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