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实在憋不住了一泡尿,起来去了厕所,张天弘和朱亚兰发现了,立即起来,看儿子从厕所回来像不认识她一样,心里不由得一冷,心虚的转了头,自觉的就跟儿子没有话了。
想了一会儿,腰杆子又拔直了,自己也没有在家里被人堵住,心虚的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呢?
有些严肃的问儿子:“好像不认识亲妈了,感冒一场也不至于失忆吧?听了杨柳的话吗,跟妈这样冷淡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媳妇还没娶到家呢?就看亲妈不顺眼了,哎呀!杨柳可真是会迷人。”朱亚兰阴阳怪气的,终是一口气不能忍,把杨柳拿来出气,儿子恨她,就是杨柳造的孽。
“够了!你烦不烦?装了这么多天,不需要装了吗,你的目的达到了?”张亚青断喝,朱亚兰正要再张的嘴吓得咬到了舌头。
“亚青,怎么跟你妈吼上了?”张天弘以为儿子真的受了刺激,他没有发过脾气的。
随后又对朱亚兰说:“儿子病着,你不要惹他心烦了?”
朱亚兰一听张天弘太偏心那个贱丫头了,自己忍了这些日子,把他们都惯坏了,狠瞪张天弘一眼,狠压心头的火,反正日子也不多了,只有先忍了。
刘亚民、邓左民来了,看张亚青退了烧,只是精神萎靡,这个人瘦了一大圈儿,脸色苍白不光泽,眼睑深陷,风流倜傥的的精神是荡然无存。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搁在他们身上,恐怕还不及他。
各人心里正想着,朱亚兰就恐怕别人看不到她,觉得自己聪明关心儿子,满脸笑的温柔端庄:“我可不要亚青去夜市糟那个罪了,看,把身体都糟践坏了,小时都没有这样重的病,身体可被毁了,亚青好了,可不要住在外边了,我得好好的照顾他。”
几个人心里都嗤笑,是掩耳盗铃还是真的以为有不透风的墙?不是自家的事,谁也不会说,只是想想而已,谁心里都有个数,恐怕亚青好了,连她的门都不会登。
几人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讥讽和鄙夷是免不了的。她要不是亚青的母亲,他们早就当了笑谈茶余饭后的议论了。为了亚青,谁也不提,她偏在人前显摆。
次日杨柳和杨敏买了水果来了医院,她们是放学来的。
张亚青看到她们脸都红了,昨天没有见到杨柳,以为她不见自己了,心里难受了一天,可是他也不会问,他没脸问,怕问的多父亲多心,听到母亲踩杨柳的话,就没有了话对她们。
杨柳摸摸他脑门:“退烧就好了,多住几天,可别留病根。”
朱亚兰在心里骂:“小贱货,敢摸我儿子的脑门,一定剁下她的手,让那个劳改犯狠狠的收拾她,奸~够了再杀,剁下她的胳膊腿。
这样温柔典雅的淑女形象,怎么会想象得出这样的损招儿,朱亚兰自信,就是事情败露,也不会有人认为是她的计谋。
她得意的笑了,张玉华给姚喜庆出的招,就是她教授的,因为她们达成了协议,自己的儿子娶姚彩琴,她们成了亲家,才可以密切的来往。她离不开姚喜庆了。
直等杨柳走,张亚青也没有多余的话,朱亚兰很高兴,儿子有病一定是杨柳耍疯气的,看儿子都不理她了,她很是幸灾乐祸,儿子要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是不是要放过这个贱丫头,想想不行,这丫头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她不死,儿子还是会被她勾走,她再次坚定了除掉祸害她儿子的恶人。
她想通透了,人不能心软,慈心出祸害,会坑了儿子的一生。
对着杨柳的走向狠狠的啐了几十口,张天弘一回身:“你怎么了,恶心吗?”
朱亚兰脑子转的快着呢:“是儿子病上火,都想干呕。”
张天弘是信她的,男人可不会搞这样的动作,怎么会想到她是吐杨柳呢。
张天弘去上班,朱亚兰留下,张亚青半天没睁眼,懒得面对这个虚伪狠辣不要脸的妈。
中午张天弘下班,在食堂买了饺子,张亚青只吃了三个,张天弘又给他买稀饭,他喝了半碗,火大,火托着,怎么吃的进饭?
住了十天,都是朱亚兰伺候在医院,她不让杨柳留下,杨柳也不急了似的,张亚青也不言语,杨柳知道他别扭,也不想让他尴尬,看看就走。
朱亚兰想自己看明白了,就是杨柳追自己的儿子,儿子并不怎么喜欢她,这样的事实摆着,朱亚兰高兴,她和姚喜庆的联姻是铁板钉钉了。
张亚青出院了,朱亚兰坚持张亚青回家,张亚青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奉送,朱亚兰就奇怪,儿子跟杨柳没话,也不搭理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伤心的对张天弘说:“亚青怎么了,不理杨柳不奇怪,他怎么就不理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恐怕人不细想这事儿,自己就给自己挖坑。
以为张天弘没有看得出来,自作聪明的觉得自己冤,借此寻求丈夫的怜爱与宠溺。
张天弘默默不语,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想想还是不明白,亚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啥事儿让他痛不欲生的呆乜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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