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青招呼大家上车,杨天祥抢了挨司机的位置,直奔刘亚民去了,杨柳的嘴角一弯,笑他一点等不及。
这是一辆越野跑车,簇簇新的,两排大坐,张天弘、许宝贵、邓左民、池子如坐一排,杨敏杨柳、张亚青坐一排。
杨天祥瞟一眼张亚青和杨柳,就断定了张亚青要成为他的女婿了,这门亲不错,他爷爷虽然没有陈天良的爷爷官大,可是个管官的。
大山的工作不愁了,杨天祥在算计对杨柳不能来横的了,只有哄,哄她给家里办事,哄出她的财产。
杨柳看杨天祥往后看几遍,就明白他打什么主意。
她心里叹息,人算不如天算,他哪里知道,自己是个换了瓤子的,不会像那个任劳任怨傻鸟前身被她们控制得吸了骨髓。
自己已经不欠他们的,心里无愧就好。
赶中午也到了家,这个时期可没有后世的婚礼车辆一片的景象,来的贺喜客人,自行车有的还没有骑的。
突然来了这一辆车,立刻就围拢一群人。
杨柳她们下车,杨天祥就招呼许宝贵和张天弘进屋,喊胖子沏水。
小厉害看到了大汽车,带了二山,四丫老五和一帮孩子围上来汽车,有的孩子想上去坐,打不开车门,就开始哭闹,大人抱自己孩子的,拽自己孩子的,乱成一团。
谷舒兰就找杨天祥,杨柳这群人待的屋子。谷舒兰打了招呼,就叫杨天祥出去。
谷舒兰拉杨天祥到僻静处问杨天祥:“车是杨柳买的?这么新的车得几万?我说这丫头有钱你不信,看看,都肥死了,这车留下给大山开,别让她开回去了,还雇了个司机,有钱没处花了。”
杨天祥都觉得谷舒兰可笑了,杨柳称买那个车他就不信,她不认识张天弘,她也认识许宝贵,哪个不比杨柳有能耐,他在车上就问了刘亚民,说这车是政府的,究竟是哪的人家也没告诉他。
他问了几回刘亚民的职业,说的也是含糊余次的,让他觉得刘亚民很神秘了。
杨天祥正色道:“我早就说你跟杨柳来怀柔政策,就是一个哄字,都是说气死人不偿命,哄死人也不偿命。
你横了八开的,横到手什么了,就那俩破车子,不值一百块钱,把她的房照哄出来,看看那些房子现在得卖几千。
你现在对她横更不怕你了,人家傍上了大干部家,最重要的是给大山找工作。
杨柳的财产得慢慢的磨,早晚是咱们的,她嫁了那样的好主,去住高楼大厦,那些破房子对她来说就是累赘,和她搞好感情,要出她的钥匙,再唬出房照,马上就卖掉。钱就是咱们的了,你着什么急?
我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学点策略,一本老直的对着干,小时她都不怕你,现在你有招儿没?还想扣车,就是她的你也扣不了,你惹得起那样人家吗?”杨天祥还真是苦口婆心劝谷舒兰。
谷舒兰一瞪眼:“管不了我也得管,都是你老说柔柔柔的,把她惯坏了,上学那时就该把她抓回来,锁到屋里不让她动,看她还怎么蹦跶?”
“笑话,一个大活人能总锁着,除非让她变成没用的傻子,你可以长锁。
她十来岁上班生产队都不要,她上学也没有花你的钱,为什么要锁她?没道理的事。”
谷舒兰就是不服:“要是不让她上学,她就得老老实实的给大山换个好媳妇,不至于说那个陈宝玲。”
“更是废话,胖子没上学,你拿她换换去试试?”杨天祥驳斥谷舒兰:“现在杨柳要阔了,张天弘这个人很大方,那样阔的主,不会要杨柳的几个破房子,说不定他就让杨柳留下钱物给娘家,你就耐心等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你的破脾气啥都让你闹跑了。”
“我跟自己下的崽子还服软?”谷舒兰几乎吼出去。
“你这么闹吧,啥你也熬不着。”杨天祥气得离开。谷舒兰的脸色变了几变。
她不服气的哼一声:“拍马屁要是得不到便宜,谁闲得没事贴冷屁股。
谷舒兰自去和娘家人唠嗑,还真是摆阔气,谷舒兰都不招手做饭,请了俩厨子做菜。
今天只是响门,明天才是婚礼。
谷舒兰的娘家人也没有多少,是卢各庄姥姥家的俩舅舅,俩妗子,二姨和老姨两家,高各庄那三股子,史各庄一家子。
响门客一般都是吃晚上一顿饭,谷舒兰别出心裁,上午就请来了亲戚,她为了那一点脸面,可真是大方舍得花钱。
中午饭就是大米饭炖肉,豆角炒肉。
高各庄那一支子来了个全,全都围着杨柳转起来,这时期晚婚,小萍,俊华,小香,没有一个结婚的,追着杨柳问京城的消息。
谷舒兰刚才告诉了她们,杨柳找了个阔对象,心最动的是俊华,这一世谷舒兰不知道武装部的事,俊华还是在生产队。
白白净净的脸蛋,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在生产队上班,俊华长得是出众,面皮白净,杏眼桃腮,身材长得恰到好处。表现的温柔娴静,袅袅婷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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