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看得头发晕,恨极了那个伤害哥哥的人。
这一夜,一直从晚上十一点折腾到下半夜的四点半,伤口才彻底处理好,严锦发了高烧,昏昏沉沉,如意寸步不离离开,第二天别说去上学了,就没离开过严锦的卧室,一直在床头照顾着哥哥。
换做别的佣人,哪怕在尽心,不是亲人,她都不放心。
所以母女俩轮流照顾严锦。
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他的伤势才稳定下来,烧退了,人也精神很多,能够躺在床上吃些流食,但不能下地,一动就牵扯到伤口。
“哥哥,到底是谁伤了你?”如意锲而不舍的追问。
严锦摇摇头,摆明了不愿意多谈的模样,却抓着她的耳朵,破口大骂:“我怎么跟你说的,离傅君远一点,你竟敢趁着我无暇顾及的时候跟他跑到芝加哥去厮混?”
如意疼得哇哇大叫。
严锦哼的一声:“下次再跟他纠缠不清,我就把你两只脚都捆起来。”
如意一个劲的揉耳朵,哀怨道:“我跟君君哥正式恋爱了。哥哥,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君君哥嘛,他人挺好……的。”
如意边说的字边抛开,隔得远远的,哥哥抓不到她:“反正你不喜欢君君哥,我也是要跟他交往的。”
“你!!!!!”
“我就是要跟君君哥恋爱的。”如意大声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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