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想想你自己吧,秦总对我有恩,她让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你这种人死一万次也解不了秦总心头之恨,今天算便宜了你,让你一次就死了。
我说,要死也行,你把我的手解开,我们打一次架,如果我输了,我认命,如果你输了,你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打架?
对,你不是当兵的吗?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血性,如果你敢和我打一架,我死而无憾。
他笑了,秦成,我告诉你,就算你两个秦成,也不是我对手。
我说那不更好,你何必绑着我,如果我手被绑着,警方发现我时,也知道是有人谋杀我,如果我手上没有这些东西,警方岂不认为我是自杀或者失足。
他摇头,说:你错了,我这样绑着你,那布条是可溶的,一个多小时之后开始分解,四个小时之后你的手就放开了,布条没有了,警方不会认为有人谋杀你的……..
卧槽,我紧紧盯着他,我惊恐地想,我要不要说出我是莫茹欣线人的事。
或许,说出我是线人,他和秦雅都会原谅我。
我等待着最后一刻,等待他在将我推向河水的最后关键时刻再自保,那时,就算无法为莫茹欣保密,她也不至于怪我,我在生命攸关时才说,应该可以理解。
可我刚才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张虎得意地看着我,他抓住我手臂的手开始解开了布条,不过,他说:你别得意,我也是想练练手,把你打痛快了,老子依旧会把你绑起来的。
我心一喜,只要他放开我,我就有机可趁。
松了绑,我两只手完全麻木的感觉,我扭动了一会手腕,说:我手根本麻木了,打是肯定打不赢了。
他冷笑一声,说:就算不麻木,你就能打赢嘛?
我说,可我还是得打,就算打不赢,老子也是战死的对不对?
他点头,好,有血性,秦成,你嘴会说,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如果你不是秦总的仇人,我们可能还可以成为朋友。
我说我怎么是她的仇人?你搞清楚没有,她自以为是,她以为她就是代表正义,可她根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不是她仇人,更汪是她敌人,她只是把对人贩子的痛恨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了,可你好好想想,连我带的那些女孩子都不恨我,她秦雅有什么资格恨我?
他楞了一下,冷笑,说这个我不管,秦总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切,我冷笑一声,说,原来,你果然是当兵的,一个只认命令的傀儡。
他一眼看过来,透着一股气愤,而就在此时,我向他冲了过去,他冷笑着扑向我,拳头以一条无法防备地线路,以比我更快的速度击向我。
“砰……”只是一出招,我就已落败。
这货太猛了,他肯定是特种兵,不然哪有这样的身手。
我边退几步,用手捂住被挨的位置,呲牙咧嘴地吐了一把口水,说:你是特种兵吧,果然狠。
他冷笑,说:少说废话。
我冷笑,故意将手放在嘴上吹了吹,又故意在口袋上擦了擦,我利用接近口袋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那瓶用眼药水瓶装着的迷药拿在手中。
然后,我缓缓接近他,说:你无非快,无非狠,可我手比你长,我就算被挨了,老了也得打人一拳头。
他冷笑看着我,突然,我在离他只有两米多的时候冲向他,而且,我那看似拳头的手变成了拿着一个小瓶,一股烟雾喷向他。
他已出手,而且比我快,可他万万没料到,我的迷药会喷向他,此时,他招式已老,根本无法回避,但他重重的一拳,将我打向几米之外,我的身子倒在地上,还没停止,一直滚向河堤边缘,滑向河堤之下。
我一把抓住那河边的杂草。
我在惊恐之中,稳住身了,缓缓地抓住周围可以依靠的树枝杂草,生怕太过用力……
张虎在一阵迟疑之后,身子有些晃动,他也稳住身子,缓缓向我走来。
卧槽,要是他走过来,只需要一脚,这深不可测的河水就将我吞噬,我惊恐地看着他,我狠命的抓住杂草,我得以最快的速度上到河堤之上。
张虎摇晃着身子,大声骂着:老子以为你tama是真男人呢,结果你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只会用阴招的小人,秦成,你这样的人,算tama什么男人。
我看准他的迟缓,用尽力量,猛然跳上去,冲向张虎,飞起一脚,他“啊……”一声,倒在地上,我冲过去,又是一脚,他立即被踢下河堤,不过,他是另外一边,这一边只有两米多高。
我冷笑着,跑过去,他实际上已接近昏迷,只是他用最后的一丝意识还在挣扎,我笑道:老子这叫计谋,不是阴招,张虎,老子对你手下留情,不然,你就不是掉在河堤这边,而是在另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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