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嗯了一声,然后,他给每个人发一个竞价器,说大家听好了,等会我们会在电视里把女方的情况做介绍,然后我们有一个底价,底价分两部分组成,一是女方家里要的彩礼,另外一部分是我们的介绍费,所以等会大家和女方牵手之后,我们有一个合同,合同里只体现我们中介费,中介费收取彩礼费的百分之十。大家竞争的是总价,到时签合同时我们会把二者分开的,谁出的钱多,女方就嫁给谁。
我R,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居然还要写合同,这tama难道还成真正的婚姻介绍所了。
男子说完,把房间门一关,应该是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过了不到一分钟,电视画面切换了。
我看了一眼,是曹家大院那个叫曹春华的女孩,她眼中露出恐怖目光,战战兢兢地走到镜头正对着的一个平台上。
她的脸上还有被打的红肿,原本整齐的辫子也零乱地散披在背后,两只手抱在胸前,左手的手背,还有一道伤口,红红的血迹没有消失……
我差点要哭出来,我后退,后退,我退得远远的……
镜头之外有人指挥她,脱掉鞋子,站在一个体检秤上,镜头显示,51公斤,1.63米。
然后,指挥她的人要她脱掉外套和外面的裤子。
她惊恐地看着对方,使劲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双手紧紧抱在一起。
外面的人恶狠狠地吼她,她依旧没有脱,镜头外的人不耐烦了,一人身影冲过去……
此时,摄像头突然切换,过了半分钟,镜头再次切换过来,曹春华满脸是泪,上身只剩下胸罩,下身只剩下裤衩,那雪白的身子上,全是今天被打的清淤和伤口,特别是肩膀,如被皮鞭打一般的血纹…….
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滴下,我立即用纸擦掉,我躲在黑暗角落,我不敢再看,可我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曹春华转了三圈,把身体完整地展示一翻,然后才穿上衣服。
有人递给她一张纸,让她读出来,曹春华边哭边读着:我叫曹春华,在西部省份,我家特别穷,我希望有人把我带回家做老婆…….
姓高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老子猜测这个女的有点文化,不然普通话不可能这么好,估计还是处。这货,老子要了。
曹春华展示完成,镜头切换,从电视里传来声音:一号女人彩礼底价六万,手续费、中介费打折计伍仟,最低六万伍,大家可以竞价了。
姓高的大声问:是不是处?
里面的声音说,应该是。
姓高的直接在计价器上按了一个价格,电视屏幕显示,五号买主出价:七万。
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青山县的男子按了一个价,电视屏幕显示,三号买主出价:七万五。
后来,四号、七号买主分别加了两仟,三号第二次出价八万成交。
曹春华拍卖成功,青山县那男子出了门。
其他几个女孩子都以这样的方式分别以七到九万之间的价格被卖出了。我满心是伤,我不敢看电视屏幕。
最后一个是邱娟,我心几乎崩溃,我鼓起勇气,看向电视,这个女孩的表现,已超出了一般人,我心情特别紧张。
因为直到此时,叫毛哥的和姓高的男子,都没选到合适的人,而里面只剩下青山县的另外一个男子和后来过来的一个男子。
这四个人,姓高的还要转手,看他那流氓气十足,我估计他不仅贩卖人,肯定在卖女孩之前,会对女孩施暴,而叫毛哥的那货,更是一个十足的混蛋,光是他和姓高的两人对话就听得出来,他以此为手段,先后玩了几个女孩子,然后又把女孩子卖了。
后来进来的那男子,个子胖,矮小,我看连按竞价器都困难,估计没什么本事,邱娟跟了他,肯定没好日子过。
所以,我想要是青山县那男子把邱娟买了,对邱娟来说,或许会好一些。
邱娟的衣服脱下时,我发现,她是几个女孩里身上伤痕最多的,特别是背上,似乎被什么皮鞭打过。
可她站在镜头时,她没有哭,她木然地按照镜头外的人的要求做着机械的动作,我越看越伤心,我悄悄地拿起了竞价器,我想,要是姓高的或者姓叫毛哥的两个人抢了价,我直接提高价格。
没想到,邱娟如此镇静的神情立即引起了姓高的注意,他轻呼一声,说:这女的不错嘛,肯定是持家的女人,这货老子要了,你们别和我争啊。
但邱娟的报价只是六万,而姓高的直接加了五仟,青山县的男子加了两仟,可个不起眼的男子,直接叫到七万。
叫毛哥的说,大家别和我争了,我再加伍仟。
一时间,果然没人再加价了,电视里也传来倒数声,就在最后一声快响起时,我按了加一仟的数字。
电视那边,是可怕的沉寂,我想,那伙人是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此时他们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电视里显示,0号买主出价7.6万。
我自知情况不妙,立即坐在青山县那人身边,小声说,兄弟,这女孩真的特别好,你可别看走了眼,你快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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