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用吧,木办法,我大她小,我就只好让着她了!”
晴儿嘻嘻笑起来:“出去这么多天,想不想那事呢?”
我说:“你不在跟前,就不想!”
晴儿似乎很高兴:“嗯……好,很好,如果要是想的话,就转移注意力,忍住啊……等你回来,我好好伺候你,保管让你吃饱,吃足……”
我说:“好!那先这样吧,你休息吧,我洗个澡,也准备睡觉!”
晴儿说:“好的,再见,晚安,峰哥,吻你……”
我挂了晴儿的电话,脑子里却在琢磨着宋明正,晴儿到底有没有和宋明正说什么呢,或者,即使真的如晴儿所说,那天她没说什么,那么,晴儿是不是准备要抽时间和宋明正说什么呢?
我知道,那天宋明正从妮妮嘴里知道了王巧玲虐待打骂妮妮的事情,一定会从心里恨王巧玲的,两口子的不和睦和矛盾,说不定就是因为此事而引起的。不过,凭着我对宋明正的了解,此事倒还不至于到离婚的地步。我心里暗暗祈祷晴儿不要在此事上添火浇油,别拿柳月来说事,来借柳月激化宋明正和王巧玲之间的矛盾。
我现在最不好把握的就是晴儿,因为我自己以前的疮疤,老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心虚,对晴儿的作为无法给予理直气壮的阻击和拦截,更不敢痛击。我最希望的就是能两个人之间平平和和不吵不闹过日子,别起什么大风大浪,维护安定团结的局面,哪怕这局面是表面的。基于此,我心里不时觉得很憋屈,很郁闷,很堵,甚至觉得自己很窝囊。
我刚要换衣服准备洗澡,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刘飞。
“刘总,有什么指示,请进!”我说。
“呵呵……江主任还没休息吧,”刘飞笑着说:“不进去了,我找你是说个事!”
“请刘总指示!”我说。
“呵呵……那里是指示啊,是传达马书记的口令,”刘飞说:“马书记想出去转转,吃夜宵,问你有没有时间方便不方便一起去?”
领导就是客气,还问我,还方便不方便,既然通知了,我能不去吗?
我说:“我没有事情,可以的!”
刘飞说:“那好,这就走吧,我们去楼下等马书记和梅社长!”
我说:“还有谁?”
刘飞说:“我知道的就是我们4个了,别的没听说!”
我关了房门,和刘飞下楼,在一楼大厅里等。
这几天以来,我们住宿的安排都是马书记住套间,梅玲住单间,其他人住标间,两人一间。在苏州,马书记和梅玲的房间在4楼,我们住在2楼。
“领导住的高,看得远,在上面办事方便啊!”政教编辑室王主任一次开玩笑似的半真半假一语双关地说。
大家都听出了王主任这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人敢符合,也没人敢笑,大家都装作没听见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王主任自己讨了个没趣。
我觉得王主任属于那种郁郁不得志愤世嫉俗的那种角色,整天不停发牢骚,发多了,就没意思了。
我和刘飞在大厅坐了有15分钟,马书记和梅玲下来了。
我和刘飞迎上去,马书记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精神看起来很爽,我怀疑他刚刚和梅玲办完那事,因为梅玲的脸色红扑扑的,眼神里都透着水。
马书记冲我们刘飞看了一眼,背起手:“走,出去走走,到附近找家店,吃夜宵去!”
马书记在前,昂首阔步,我们在后,紧紧跟随,簇拥着他,出了酒店。
不远处,有一家南方特色的小饭店,店铺不大,但是很整洁干净。
找了一个单间,要了几个小菜,又要了几瓶黄酒。
“喝黄酒好啊,壮阳补肾!”梅玲调侃了一句。
我和刘飞笑笑。
马书记没有笑,看了梅玲一眼,梅玲不说话了。
马书记虽然没有笑,但是却不反对喝黄酒,我负责倒酒,每人一杯。
马书记端起杯子,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酒味道不咋地!”
刘飞也端起来喝了一口,说:“是,不咋地!”
我也喝了一口,味道口感不错,却也说:“是的,比较难喝!”
梅玲说:“这酒就是这味道,习惯就好了,其实这酒对人体很好的!”
梅玲不说壮阳补肾了,说对人体很好了。
马书记喝了一大口,咂摸了一下嘴唇:“嗯……还行!”
刘飞也忙喝了一小口,说:“是啊,再喝味道就不错了!”
我又喝了一口,说:“嗯……值得品味!”
马书记笑了下,看了看我:“小江,出来这一趟,感觉如何?”
我说:“学到了很多东西,收获很大!”
刘飞说:“江主任就是耐不下性子,我们这一组学习的,每次你都是没学完就跑了,呵呵……看来江主任学习效率很高啊!”
我说:“呵呵……我是到梅社长这一组来学习了……”
梅玲看了一眼刘飞,又看了看马书记,说:“是啊,江主任可是好学啊,学完编务又学经营,江主任学的可是认真呢,问起问题来就没完,比那几个经营部门的主任厂长还专心!”
刘飞干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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