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就算是这样,也依旧还是有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用猜也想得到那视线的来处,乔瑾冷冷笑不已。
若是真的还有爱,就算旁人有更多的动作也是没用。如果爱已经成了往事,就算是别人什么都不做,也依旧什么都留不下。
可惜的是这个道理安雅始终不明白,所以顺带着她的那些个小动作在自己眼里,也就只剩下了可笑。
眼底再次滑过一抹冷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好像震动了一下。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乔瑾冷这才发现从车上一直到现在为止,卓赫连握住自己手的动作压根就没有松开过!
突然觉得自己还是继续保持沉默的好。
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又何止是安雅一个?卓赫连现在这个样子几个意思?难不成他还以为,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己还会对肖聿之念念不舍地放不下?
呵呵,何其可笑。
也并没有等待多长的时间,不过只是再次听律师嘱咐了几句,开庭的时间便到了。随着几个法官伴随着陪审团的人进来,陈律师才带着卓赫连去了专门的位置。
至于乔瑾冷,按照惯例是有专门的被告席留给她。
从正式开庭的那一刻起,周围的气氛就骤然变得不一样,分外严肃起来。乔瑾冷独自一个人坐在被告席上,目光一一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微微垂下眼眸,听着耳边烦躁纷杂。
果然是有备而来,肖聿之找的律师一开口就将误伤说成了故意伤害,并且还将年龄作为重点,还不惜抬出了道德的说辞来。
听着在对方口中那个满是阴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那个女人,乔瑾冷愣是怔愣了半天,一点儿也无法将那些说法联想到自己身上。
不过心却是越听越冷。
既然律师能这么说,毋庸置疑的肯定是得到了肖聿之的首肯,那么这就是自己在肖聿之心目中的本来面目么?
所以在他眼中,其实自己就是那么的不堪?还真是一个惨忍的事实,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一点,乔瑾冷觉着自己一定会很难过。
至于现在,倒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走神间,已经再次轮到陈律师发言了。
“首先我对原告方的说法提出反驳,这件事故本身就是属于意外,完全属于正当防卫。姑且不说造成了什么样的事实,但是受害人当时对我当事人的所作所为已然构成了侵权。
我们可以假设,如果那针剂里面装的不是安定而是其他呢?”
“反对,这只是假设性问题而已。而且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针剂就是在受害人的指示下为被告注射的?
据我所知当时注射的那个人本身就是医院的医生!而且那针剂也是出自原告主治医生的处方,完全是属于医嘱。除此之外,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注射这件事情就一定跟受害人有关系?
倒是被告致使受害人受伤这可是绝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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