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笑话?”君王后抚摸着田建的额头,笑着说道。
“建儿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田建点头道。
“你能明白这点就很不容易了。”君王后淡淡的摇头轻笑。
“寡人决定前往即墨体察民情。”田建坚定的说道。
“即墨?”君王后身子一震,果然,长大的鸟儿终于要展翅翱翔,可是却不知道怀里空虚的母亲是多么伤悲。
“为何?”君王后嘴角强挤出一丝笑容。
“不能知道民间疾苦,不能知道五谷庄稼,不能知道齐国法令,寡人这个王还怎么当?”田建笑道。
“说的好啊!”君王后和蔼的笑了笑,抚摸田建额头的手有些僵持。
“那朝中的事情就拜托母后了。”田建的目光眺向远方,那里是征途,是对自己信念的磨练,不明白齐国的上上下下,如何能强军变法,如何真正的掌控王权!
“放心,朝中的事情有母后。”君王后点头道,“另外要多带些护卫,即墨和临淄不同,那里的饮食多有不便,你要忍耐些,遇见事情,不要冲动,危险的事情不要着急,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寡人明白,母后你就放心吧!”田建淡淡笑道,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现在是这么的有朝气,一切当有了目标,心里就有了动力。
“好,好,好。”君王后再次摸了摸田建的额头,如同乳时的小儿一般,思绪不断飘乱,可是有飘了回来,途中多了些感慨。
“那太傅的事情呢?”君王后问道。
田建一时哑然,略微犹豫了几分,说道:“太傅提拔为相邦,这是寡人说的,不容更改,站得越高,错的越多,寡人看看他是忠心于国,还是一番私心。”
“嗯。”君王后没有反驳,虽然她掌管着权利,可是这一番处置也丝毫没有问题,她心里对貂勃也是有些不满的。
虽说貂勃将事情告诉了她,可是任谁也不会对打小报告的人产生好感,只不过为了颜面,她也不能呵斥貂勃!
现在田建提出的相邦,看似拔高了貂勃的职位,可是太傅的位置本来就是三公之一,实际上权利并没有多大的提升,即使开府受节,也不见得能威胁得了王权。
田齐贵族支持的是姓田的王室,而不是貂勃,也不是任何一个家族,当利益没有冲突的时候,他们很乐意帮助自己的本家,而不是其他人。
“还有,寡人这次想带安平君一起出行。”田建的眼睛眯了几分。
“安平君?”君王后脑海闪过些许疑问,“为何带安平君,他年事已高。”
田建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安平君在,寡人才会安心,若安平君不在,寡人心里反倒不安宁。”
安平君不得不带,田建需要得到他的支持。
他就像一个双刃剑,不小心会刺伤自己,但是当手握剑柄的时候,他却是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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